嬷嬷谨慎地问了一句:“现在算来,想来他们应该已
经得手了吧?”
皇后算了下时间,应该是差不多了,这时,一个手下走进来,面色难看得很。
“怎么样?可解决了?”皇后轻描淡写地问道。
手下却跪在皇后面前,脸上带着惶恐,忐忑不安地解释道:“启禀娘娘,我们失手了……”
话音刚落,皇后的脸色顿变,震怒中带着狠厉,“你说什么?失手?不是都已经安排好了吗?为什么会失手!”
面对皇后劈头盖脸地质问,手下深埋着头,生怕皇后一个恼火就赐了自己死罪。
他咬了咬嘴唇,头皮都发麻,“我们是按照计划进行的,看到马车,大家就把箭都射了出去,可只有一个车夫死掉了,两辆马车内根本就没有人。”
“没人?”皇后难以置信,“是你们动手晚了让他们跑了?”
“并不是,我们检查过马车,里面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包袱都没有,看起来更像是他们根本就没有上这两辆马车。”
皇后震怒,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长宁候对她撒了谎。
她苦心的安排,等来的却是空空的马车,想必这一切都是傅景言和白明锦的计谋,他们早就识破了这一切。
看着眼前那个惶恐不安地手下,皇后冷沉着声音命令道:“去长宁候府,把候爷请到宫里来。”
手下领命离开,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贱命。
此时,候府内,长宁候正在书房里练字,可始终静不下心来。
从傅景言他们离开京城到现在已经两个时辰了,也不知皇后到底做了什么安排,可否有得手。
若皇后的人失手,被傅景言发现,此事会不会被怀疑到他身上?
这番心神不宁,让长宁候拿笔的手一抖,那一捺写得歪歪斜斜,格外难看,让长宁候更加心烦。
他将那张纸揉成团扔掉,正重新铺开宣纸,却听门外管家的一声轻唤。
“候爷,宫里来人传话,说皇后娘娘想要见您。”
长宁候心头一紧,应了一声,跟着皇后的手下身后,忐忑进宫。
走进凤仪宫,长宁候向皇后问安,皇后却没有理会他,而是先遣退了身边的宫女太监。
待殿内只剩下她与长宁候二人,皇后才冷声地质问,“候爷,本宫信任你才同你联手,可你是如何对待本宫的信任的?”
这番话让长宁候一愣,完全不明所以,“娘娘,臣不明白您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