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扭成一团乱麻。”
女孩说道这里的时候声音中带上了满满的恨意，再也不复之前那漫不经心的嘲讽了。
说是乱麻都是含蓄了吧，能卷到因果都混乱的程度，那都快卷成钢丝球了吧。
薇薇娜比任何人都更能理解这样的情景。
“但是，有一点我有些想不明白。”这是薇薇娜至此唯一的一点不甚明白地方。
“我对于修真文明其实是很了解的，但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我才更明白，仙凡有隔，作为一名修士，就算其再强，也是有上限的。
人类修士，就算是对法则的领悟再多再透彻，也不可能做到你说的这种程度，更何况，在你口中，竟有多人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情。这不符合常理。
在我看来，能做到你口中这些事的，应该就只有你之前说的至强者才有可能。而且，如果不是我想多了，我想，你说的是领悟法则而不是掌控法则。
可若是连掌控法则都做不到，这些人
又怎能做到逆转时空呢？是因为你们那个时代的天道本来就产生了什么漏洞吧？”
女孩闻言直勾勾地看着薇薇娜，看得她一阵头皮发麻。
“你到底是什么人？”半晌，她才重新开口。
“好人喽。”薇薇娜笑眯眯地说道。
“你说得对，我们的天道出了问题，被贪婪之人借助漏洞达成了他们心中的贪念。”女孩直勾勾地盯了她一会，最后还是回答了薇薇娜的问题。
“所以，是什么样的漏洞？”薇薇娜追问道。
“你好不要脸，我问你什么你都不说，你问我我却要告诉你。”
女孩看着薇薇娜，有些鄙视道。
“可是，不是你非要让我们知道的吗？其实我们也可以不知道。”
薇薇娜笑眯眯地说道，她感觉自己现在已经渐入佳境了。
“也对，反正你们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女孩突然就不生气了，又恢复了之前一脸嘲讽的淡定模样。
“作为一个完整的世界，星辰大陆是有着世界本源的。只是正常情况下世界的本源都是诞生于世界的中心并深藏于无尽海洋中的，星辰大陆也是如此。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星辰大陆的世界本源却是在我们这个时代出现在了无尽海洋之外。
最初是有一位修士在海边捡到了一个散发着灼目光彩的明珠，觉得那是什么天材地宝便收了起来，再后来，就是察觉到这东西可以数百倍的增强持有者对法则的操控能力，而后一发不可收拾。”
世界的本源，本就是一切法则的根源，持有者能够百倍放大对法则的领悟那是理所当然的。
再之后不用说，薇薇娜等人也能够想象得到是什么样的场景。
“世界法则不停地交织缠绕，使得整个世界本源都变得浑浊扭曲了起来。再之后，有人碰触到了因果。”
女孩说道这里，几乎所有的事情就都已经明了了。
“他们发现可以使用世界本源直接确定结果，有了既定的果，那便无论怎样做，都会达成他想要的结果。
但是整个世界的因却因此彻底混乱了，无数错误的因缠绕在可能不正确的果上，导致整个世界的因果全部混乱，最后，因果重新凝聚成了一条唯一的因果。
所有那个时代的人，都只能在无尽的因
果中挣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时代的因果对于那个时代的人的判断就是，知道了这一切的，就是你们那个时代的人。”
薇薇娜几乎是将一切都猜的明明白白。
“……没错。”
这一次，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