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你们一身。”
几乎是他的话刚说完,抡圆的拳头就砸在了周财主的嘴巴上。
“唔……”
周财主嘴角溢出一缕鲜血,他想要向衙差呼救。
谁知肿胀的嘴唇还没张开,迎面又是“咚”的一拳。
经常当牛做马干苦力,又常年与猛兽较量的刘稷,每一击的气势都犹如猛虎下山,势不可当。
别说两个衙差捧着银子腾不出手来,就算有手有刀,他们也不敢与这种打架不要命的猛汉搏斗。
两人默契地退后几步,任由刘稷发泄心里的怒火。
直到刘稷瞄准的部位从嘴巴,改到腹部软肉上,周财主才有空隙呼救。
“救……救……我……”
那边逼迫刘麦和叶蔓蔓的周家恶奴,见状要冲过来,被刘菽拦下。
“想伤害完我二姐去伤我大哥,门儿都没有!啊呀呀呀呀呀!”
刘菽的拳脚没有章法,只有力气。
因此打人更疼!
周家十个奴仆能够群殴叶家人,却敌不过刘菽将他们一人一拳撂倒在地。
十人摔得鼻青脸肿,门牙断裂。
不解气的刘菽,拿脚踹着几个脸上没见血的恶奴。
保证不让大哥白掏这一两伤药费。
顺便把他们踢远一些,免得血溅到二姐和蔓蔓姐的身上。
“饶命!饶命!都是老爷让我们打人抓人,我们没想伤害你二姐。”
“好汉你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直到所有恶奴不停的求饶,刘菽踹累了,这才停脚,看向该死的周财主。
“诶?周财主呢?大哥打的是谁?”
不怪刘菽认不出来。
此时的周财主,早已被刘稷打得面目全非,连其亲娘来了都认不出。
除了没有伤筋动骨,身上的软肉快被刘撂打成烂肉了。
因为疼痛呼吸都不顺畅,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感觉离死不远了。
两个衙差不愿意掺和这种要命的争斗,急忙好言相劝。
“这位小哥,你收收手吧,再打下去真的要出人命了!”
“官爷可别污蔑我,我只是用拳头和他的脸,比了比谁更硬而已。”
刘稷收敛了浑身的杀气,将一两银子塞进周财主的嘴里,接着把人推到两人的怀里。
银子和人稀里哗啦砸在地上。
刘稷看着一滩烂泥似的周财主,大感快意。
“周财主,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再敢欺负我家人,誓必取你性命!”
躺倒在地的周财主,泪水和血水糊了一脸,狼狈到了极点。
听到刘稷的威胁,他艰难地吐出碎银放到衙差的鞋面上,颤巍巍地指着刘稷。
“给我……拿下……他!”
刘稷丝毫不惧,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个衙差的脖子,抄起地上的大铁锯。
衙差们摸了摸发凉的脖颈,没胆子收下带血的银两。
他们同情地看了眼,错估刘家三兄妹财力与武力的周财主。
“周老爷,人家还清了五十两欠债,又按照你的意愿赔偿了伤药费,这么多人看着,我们没法徇私偏袒。”
“是啊周老爷,真计较起来还是你打人在先,你家大业大,真把他们逼急了,丢了性命不更亏?”
他们说着,把五十两银子放到周财主身边。
从怀里掏出结案竹简,揪住周财主的手指,就着周财主的鲜血摁了手印。
“欠债已清,你们的私怨慢慢解,出了人命记得报官,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