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
“刘东家你放心吧,我们听你指挥,绝对不给你拖后腿。”
“银子我们先收下了,对外就说不履行约定,要赔你十倍银子。”
“这个法子好,要是那些财主强抢威逼,就让他们赔你十倍银子。”
刘稷见大家终于懂得动脑思考,要如何在有限的能力内,反对他人加诸在自身的命运不公。
身上的担子轻了不少。
同时。
手里的银子也轻了不少。
他花钱买秧苗,不只为了村民牟利,更为了自己获取更大的利益。
“万事俱备,只欠银钱。”
也不知道长戈有没有权限,和他谈一笔比魔芋豆腐更大更赚钱的生意。
刘稷带着刘菽和同村的四个青年,从十一个村寨回来时。
天边红霞满铺。
放眼望去,翠绿的稻田,已经能看得到未来丰收的景象。
“大哥阿菽,你们可算回来了,饿了吧?”
刘麦把两个巴掌大的糖饼塞在他们嘴里,又给同行的四人各自塞了几块。
刘稷深深地嗅了一口,院子里传来酸笋鸡的香味。
忙碌一天回到家,能够吃上阿麦烧的饭菜,浑身的疲惫都减少了大半。
只是今晚除了酸笋鸡,好像还有红烧鱼、腊肉炒蒜苗、梅菜扣肉……
饿了一天的刘稷,感觉眼泪要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下来了。
“阿麦,你怎么突然变得奢侈起来了,一顿饭居然烧了七八个硬菜。”
他边说边往院子里走。
当看到往桌子上端菜的景婳,笑盈盈地朝他招手时,恍然大悟,喜出望外。
“原来是贵客临门!景小姐,我可想死你了!”
景婳看着无事献殷勤的刘稷,一下子就笑不出来了。
总有种自己变成了一盘菜,要被刘稷吃掉的错觉。
“刘东家,我是来找阿麦玩的,不是来找你的。”
“哦?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
刘稷凑到景婳面前,笑容狡黠。
他卖了关子,能耐着性子不再说话。
景婳却憋不住了。
“刘东家,可惜什么?”
“我有一笔生意,每谈迟一刻,就要少赚上万两银子,景小姐,你说可惜不可惜?”
那是挺可惜的。
景婳从刘麦手里截胡了递给刘稷的糖饼,反手塞进嘴里,坐到了刘稷的身边。
再次失去了谈生意的主动权,她补偿自己一块糖饼不过分吧。
“刘东家……唔……你赶紧说,我慢慢吃,我赶了一天的路,饿死了。”
这一手,成功让饥肠辘辘的刘稷笑不出来了。
早知道先吃饭再画饼了。
……
景天酒楼。
地字号包间。
赵县令面无表情地坐在上位。
他扫视了一圈犹如丧家之犬的众人,目光落在鼻青脸肿的杨财主身上。
“在种地这件事上,你们全部加起来也不如刘稷一个人,依本官看,还是趁早与他谈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