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影子兽退开,就当影子受让出路的那一刻,狂风乍然停止,被卷起的尘土也缓缓落下,待到一切风平浪静后,再次缓缓的闭了闭眸子,再掀开眼帘时,她的眼眸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黑色,她继续往前走,目标却早已不是那朵紫色大花中间的红色灵朵,而是离它不足百米的那一朵看着像“石头”一样的丑陋的花朵。
婉记得族人曾经说过,花王最是擅长隐藏自己所以荆棘丛中越是丑陋,越是不可能的植物,越要十分警惕,小心虎婉看着那块如“石头”般丑陋的花朵,慢慢地朝她靠近,她猜测着那会不会是花王的一种隐藏树,不过百米的距离,虎婉走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因为中途不断的有植物向她这边慢慢移动,它们的触须,叶片都仿佛带着某种引力一般朝着虎婉靠过来,然后想着趁她不备划破她的皮肤,缠住她的手脚,虎婉也毫不客气,手中的石刃左一砍又一消,成功的砍断了植物生过来的触须和叶片,而神奇的是,那些被砍下来的触须和叶片,在接触到土壤的那一瞬间又都消失不见了,再转头看被砍过的另一半,触须则是以最快的速度重新生长出来,这种杀不死的设定简直让人无语至极。
终于,虎婉和那颗“石头”只剩下不到两米的距离,她屏住呼吸,动作越发轻盈,手中的湿韧也握得更紧,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块“石头”,想着要从哪里下手才能刺破它的花瓣,取出鲜红的灵果,而就在她准备动手的一刹那,原本静止不动的石块,突然之间从从中裂开,然后像一个手掌一样的东西从里面伸出来,直直的朝着虎婉抓过来,虎婉心中一惊,连忙后退,却是身后的植物早已编织成像竹帘一样的屏障,死死的挡住了她的退路,“石头”中伸出来的手掌足足有半个兽人那么大,离得近了,虎婉看清它更像一个张开的“嘴巴”。
虎婉一时间没有退路,只能一面与那“嘴巴”展开搏斗,“石头”的“嘴巴”一张一合,像要将虎婉嚼碎一般,虎婉的手臂被她咬住,很快,钻心的刺痛感袭来,好在她另一只手还能活动,它将石刃狠狠的刺在那“嘴巴”的最上方,一声刺耳的叫声传来,那“嘴巴”张的大大的,忽然也趁机抽出自己的手臂,像血水一样的汁液,从“嘴巴”的最上方冒了出来,虎婉见机连忙又补刺了几刀,“嘴巴”像是不堪重负,摇晃着开始后侧胡安,哪能让她退回去,她纵身一跃
,骑在“嘴巴”的最上方,对准她后方的如大腿那么粗的根茎便是一顿猛刺,直到将那根筋砍断,她和“嘴巴”一起重重的跌落在地。
更加刺耳的声音传来,这些植物的叫声与动物的叫声大不相同,太过尖厉,有种划破喉咙的凄厉感,不完强忍着那种被声音干扰的头痛,继续拿石刃对准如“石头”般的花瓣猛刺过去,终于被它划破一个大口子,里面流出更多的枝叶,而那些枝叶中则是包果子,一个个鲜红的果子,吴完转头看了眼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臂,随手抓起一个果子便塞到嘴里,匆忙的嚼动后吞了下去,然后它又捡起三颗果子,飞速的想要逃离这片荆棘林。
花王就是这片荆棘林的生命主宰刺,伤了花王,花王是绝对不会让她轻易离开的,刺耳的尖粒声不断回响在荆棘林荆棘林中的植物,仿佛一瞬间都活了过来,薄薄的叶片像刀片一样在风中飞舞着,细细的藤条像鞭子一样抽来抽去,长长的尖刺更是仿佛巨人一样挡在了湖碗的面前,她们试图将湖碗困在原地,然后勒紧她的脖子砍断她的手脚将她绞杀,虎婉岂能让她们如愿。
虎婉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些植物,她仿佛能透过植物看到
它们背后邪恶的嘴脸,她狠狠的闭了闭眼,然后冷笑一声,兽化出自己的本体,虎婉尖利的爪牙伸到泥土中,她紧紧的握住植物的根茎,然后用力的扯出。
很快,虎婉有些体力不支,这时她突然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