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艺璇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刘府,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失败。
无论粗鄙不堪的刘艺菀,还是病秧子叶青青,自己在相貌、文采、品行上,哪里都略胜一筹,怎么就偏偏入不了皇子和世子的眼。
她回府后,没有回自家院落,而是去了刘艺菀的住处,有些话不得不发。可到了院子,发现刘艺菀竟然不在屋子里。
回自家后院,路过老夫人房间时,见里面亮着灯,还有说笑声,刘艺璇提着裙子凑到窗户前。
“祖母,你不知道,今天婚礼上有多热闹呢。我一看那内务府的官员紧张,便自己上了,文绉绉的照着之前从夫子那里问的,一口气都说了。”
“我家艺菀就是能,还能临场接了内务府的活,哈哈。”
“我只是奇怪,看着长公主是个好相处的,怎么内务府的人,竟然这么怕她?”
“也不是怕,是他们理亏罢了,当年长公主下嫁唯一的异姓王靖王林修,内务府证婚时,竟然按着纳驸马的词说的,当时,还是你母亲出面抢了话,这才没让婚礼尴尬。”
“我母亲当年也这么勇?”
老夫人点点头,“你呀,多半是随了你母亲,可惜你母亲命不好,有了你后不就便染病走了。”
“母亲的家人呢?我的外祖父外祖母家在何处?”
"这个得问你父亲了。夜深了,我也乏了,早些安睡吧。”
刘艺菀从老夫人屋子里出来,正巧碰到了刘艺璇迎了上来。
“姐姐果真才学了得,竟然连喜娘的话术都如此熟络,果真涉猎甚广。”
“哼,亏你还是将军府的小姐,竟然学着在窗外偷听,这种品行也是够低劣的。”刘艺菀对刘艺璇贸然出现在叶青青的婚礼之上,还是有些耿耿于怀,“你若想要攀高枝,可以直接让叔母找媒人去说,顶着个才女的名号,干着下三烂的倒贴买卖,也不臊得慌。”
刘艺璇没想到刘艺菀竟然直接对自己直接开火,语言竟然也如此不堪,顿时脸色有些难看。
“刘艺菀,是郡主邀我去的,至于我爱慕谁、追求谁,用得着你管!”
“终于不再装了是吗?”刘艺菀拉着刘艺璇,来到一旁,“你要理论,那我就和你好好掰扯掰扯。”
“你敢再说,是郡主拉着你来的?”
“如何不敢。”
“好,就当郡主邀请你,那你可知太后亲自言明,非皇室宗亲和重臣,以及叶府邀请的贵客,不得入内。你告诉我,你属于哪个?”
“……”
“你哪个都不是!你仗着郡主落不下面子,强硬参加婚礼,你以为是件小事,但参会的其他重臣、皇室宗亲会怎么看你,怎么看刘府?”
“和刘府有何关系,这是我一人……”
“怎么无关,你不姓刘吗?别以为我不知道,郡主为何逢人便说你是将军府的才女,你若真是以个人缘由,何必拉上将军府!”
“我,我下次不带着便是。”
“下次,哈,你觉得你下次还有机会?”刘艺菀冷笑道:“不如明日你去见见郡主,看看她还见你不见。”
刘艺璇自然不傻,“是你,是你与世子、长公主说了什么?”
“自己做错事了,结果怨到别人身上,刘艺璇,你也是个人才。”
“为什么,为什么世子爷会对你如此青睐,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这个问题你得去问林霄杰,是他缠着我,又不是我缠着他。”
刘艺菀摇摇头,白了一眼,“一不从自身找原因,二不从对方身上找原因,反倒找一个毫不相干的人麻烦,还才女,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