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呢。”
“哦,那就赶快去吧。”
许宣行礼,然后转身上了别院的马车。刘艺菀怕有意外,便对陈方使了个眼色,陈方当即心领神会,骑着马跟了上去。
刘艺菀拉着林未央的手,笑着八卦道,“和许大夫都学了些什么呀?”
“那可多了,看方子、开方子,药物相生相克,还有便是针灸之法。”林未央得意道,“我现在对人体经脉熟悉得很,不如嫂嫂考考我呀?”
“算了,我就算考了你,我也不知道答案,判断不了你是不是骗我。”刘艺菀摇头道,“你觉许大夫这个人,你看怎么样啊?”
闻听此言,林未央突然脸一红,“当然是个好人,他生性纯良,忠厚老实,相貌也好,医术也好。”
“是吗,我还以为你会觉得他闷呢。”
姑嫂两人,走进院子内的正厅大门处时,林未央将嫂子刘艺菀扶上了台阶。
“看来倒是我多虑了,好在你们能够相互喜欢。”刘艺菀在一旁微笑道,“你们的事情,我与婆母也说了,婆母也同意了,所以日后,你和许宣,不用在偷偷摸摸的了,等你及笄了,就是你与许宣的婚礼之时。”
闻听此言,林未央脸羞的紫红,“嫂嫂,我几时答应要嫁給他做娘子了?”
林未央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很快当街行刺的嫌犯抓到了,是个养马厂的一个马官,追问一番得知,此人竟然是阿春婶的堂哥,从远方赶来京城投奔阿春婶的,结果听说阿春病死在叶府,这才下了贼手。
李奇峰听了这个答案,有些不太相信。毕竟他可以闹,或者报官,但偏偏选择这么一条不归路,着实有些让人不解。
“至于阿春婶,也不是叶府杀的。”李奇峰站在顺天府的牢房门口,耐心的盘问着,“当日是有人放暗箭,这才丢了阿春婶的性命。”
“那为何叶府说她是病死的?”
“那还不是因为要维护她的名声,总不能说,她替人卖命,给主家下毒吧!”李奇峰在一旁分析道,“所以,你真的报错仇了。”
此时阿春婶的表兄沉默了,“他骗我?”
李奇峰一愣,“谁,你说的是谁骗你的?”
此时贼人警觉自己说漏嘴了,“我不能说,若是说了,小山性命就不保了。”
“小山?”李奇峰思索了一下,“阿春婶的儿子?”
贼人点点头,“是我对不住叶府,一命抵一命。”
李奇峰冷哼了一声,“哼,你们真是愚不可及,被人当成刀子,却还在帮着圆谎。那个小山,恐怕早就死了!”
“不会的,是小山给我来的书信,让我来京城的,他的字,我认得的。”
闻听此言,李奇峰立即明白,这个小山或许,已经成了帮凶。
“你若是说了那人,我们帮你一同解救小山,这样你的命我可以保证,你们一家人也可以团圆,这不是最重要的吗?”
贼人摇摇头,“你保不住我的命的,就像阿春一样,你们都保护不了。”
李奇峰还在诧异,只见贼人突然口吐鲜血,须臾,便倒在地上咽了气。
文初上前查看,“是毒药,估计没来得及吃解药,所以……”
李奇峰咬牙切齿道,“这伙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