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少会有外地人知道。每次向外地人提及时,为了方便理解,常常会将软木画归纳为木雕一类,说起木雕,大家都会恍然大悟地盯向软木画,尝试把它记住。
楚叶稀小声跟他解释,那人听了半天,朝宋落君点点头,“是的。”
宋落君和姓夏的那人聊了很久,楚叶稀识趣地走开望风。敲定了展位和主题,提到有个现场展示的环节,她思索了半晌,也一并应下。晃眼间,喝下午茶的时间也消逝去了。
“夏总,就送到这里。”
宋落君停在了展厅门口,偏头与夏总拉开一段距离。楚叶稀拉下车窗,静候佳人。夏总看是时候了,点到为止,“宋小姐如果不明白刚才那句话,可以看看现在的热搜。”
和颜悦色地道别,她坐进车内,半信半疑地滑开手机,面孔的白嫩像涂了白油漆似的,苍白到了病态,偷喝水的红唇此时掉色有些偏紫泛白。工作室内散布的谣言,终究被捅到了网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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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来,荆雨疏都在和公关部的人一起搜集证据。热搜榜上,有人放出了两个游戏的制作时间线,指责成画工作室抄袭对家已经推出的原创木雕游戏,木雕模型连环撞就算了,连洛神赋这个画龙点睛的点也敢明目张胆地照搬,简直不要脸面。
工作室的人将收集到手的反驳证据,加上之前就握在手里的资料,一一整理,等着第二天发出。
兜里的手机拦截了一条消息,于眠没有及时察觉。小师弟关上门,录音的尾段正巧放完,没听完整的人有着强迫症,又把进度条拉到最开始。小师弟听的细腻,几句话理顺了,温婉女声是宋落君,另一个则是打过几次照面的工作室HR,全程只有这俩人在对话,“师哥,这段录音是?”
“是你师姐那天打给HR说要辞职的那通电话。”
等到那段录音结束,荆雨疏拿出了一张草稿纸,纸上记下了那段录音的文字版。按惯例来说都是,这种记录内容,切换下一行的标准是xx说的内容超过了一行自动切换,或者换另一个人说。这张纸也贯彻了这样的标准,但在宋落君说的话上,则是一个小段落下一个逗号或是句话,就换到了下一行。
荆雨疏用蓝笔圈着其中的几个字,于眠半猜半蒙地说出口,“师姐在传递消息?”
“是啊,你连起来读读看。”他放下了钢笔,饶有兴致地引导小师弟。
就着圈起来的字,如同藏头诗般揭秘,于眠竖的一串念下来,“姐、你、我、咱、没、是、抽、听、不、明。”
荆雨疏像是对待毛绒狗狗般,揉了揉矮了他半截的小师弟的头发,揭晓答案,“我暂没事,听不明。”
“师姐没事,那太好了。可是”
于眠没说完可是后面的疑虑,呛了几声,原来是荆雨疏拿出了打火机,将那张纸烧至灰烬,“她旁边有人在,她没有办法直接说。”
藏头诗这事,他从宋落君身上学到了几分。她与宋潜打的配合,他有幸见过几次。其中一次,便是藏头话,算是直白的提示,那次兄妹俩里应外合,侥幸逃过了父母的毒打。
七个字的后三个字,荆雨疏蹙眉,“华船听现在在哪里?”
“在……”于眠心里没底,字眼拖得很长,指尖滑开手机,追踪定位到了市区之外的码头。
其间的距离相当于城西到城东,不容小觑。荆雨疏盯着那个标记点发着微光,直到熄灭,“你俩吵架了?”
“是,她偷听到我们的计划了,不要替身,自己去当了荆世杰的人质。”于眠出示了一张小师妹上了一辆价值不菲的车的照片,车子的主人只露出了性感的唇,但他确信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我没拦住,于诺亲自来接她上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