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棠前些年就一科研狂人,接手公司后又整天忙着当牛马。
嗯……给自己当牛马何尝不是一种牛马呢?
平时没有什么大宗消费,最近买过最贵的,还是给闺蜜翟诗雨的玛莎拉蒂,也就几百个w。
然而今晚,一下子花出去几千个w,肉疼!
谢棠刷完了卡,依旧给陈老板留了郊外那个地址,然后回家了。
楚远洲给的清单上,大多数药品和原料都可以在谢氏医药仓库调的。
当然也有少数很刑的,比如某种麻醉剂。
数量少还好,毕竟谢氏是医疗机构。
坏就坏在数量太多了,打申请都申请不下来。
一旦出了岔子,少说可以去踩几十年缝纫机了。
谢棠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看来,只能动用爷爷留下的人脉了。
谢棠回了祖宅,打开了爷爷书房的暗格,从中取出一个盒子,里面有一张电话卡和一只手机。
爷爷说,以后要是遇到没法解决的事,可以打这个找这个人。
搞这么神秘,对面究竟是什么人?
谢棠换上电话卡,拨通了上面唯一的那个联系人的号码。
大概过了几秒,那头就接通了,
“老爷子,别来无恙啊!”
听起来是个中年男人,声音听起来……莫名有些像电视剧里道上的大佬?
(剧情需要,请勿模仿,请不要违法!)
看来,爷爷并不像看起来那般简单啊。
谢棠收回思绪,正了正神色道:
“我是谢棠,爷爷留给我这个号码,说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可以找你帮忙。”
对面沉默了,似乎在考量她的可信度。
敌不动我不动,谢棠得沉住气。
不知道对峙了多久,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打破了沉默。
“呵。”
那人状似随意道,
“老头子说,有一天他可能还会找我,要是他不在了,我也要尽量给他孙女提供帮助。
听起来,你就是那丫头片子?”
谢棠心惊,总觉得爷爷预料到了今天发生的事。
祠堂他是不让外人进入的,而那个保险柜和电台都来自祠堂,这一切的一切……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谢棠很快收回了思绪,
“我要一批货,清单如下……”
谢棠噼里啪啦念了一遍,越念越觉得自己离缝纫机不远了。
那头就静静地听着,直到谢棠念完,朗笑出声,
“看来老爷子这救命之恩,不好还啊……”
谢棠紧张起来,难道连他都办不到了?
就在她心惊之际,对面声音正经起来,
“重新介绍一下,在下许谭,可以叫我谭叔。
你家老爷子救过我的命,我欠他一个人情。
这批货,我都能给你搞,但是送不进去,你得自己想办法过来拿。”
说罢又报了一个地址。
谢棠看着那个地址,陷入了沉思。
那个地方不在国内,而且十分偏僻。
要去吗?
对面察觉到她的犹豫,顿时笑了起来,
“丫头,你敢来吗?”
这些货国内就管得严,国外也不能太过张扬。
这种将脑袋绑在裤腰带上的买卖,对方谨慎一点无可厚非。
她平复了一番情绪,压下不安道,
“什么时候可以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