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储清醒了,“靠,你认真的啊?”
“平时来做客可以,以后过夜找我申请,有女人免谈。”付延礼敛了笑容表情颇严肃,抬了抬下巴,“还不走,怎么,等我请你?”
“……”
“对了,还有一件事。”付延礼揪着人来到时璨面前,“解释吧,说这个女人是你的朋友,跟我没半点关系,我付延礼堂堂正正……”
“你堂正个屁!”
“老子这辈子只谈过一次恋爱,哪里不堂正?!”
话落才惊觉暴露了秘密,任由手中的人逃脱没再阻拦,热意渐渐从耳垂漫至眼角眉梢,付延礼紧抿着唇。
奇异的感觉,好似被剥光了衣服展示在众人面前。
说好的老司机呢。
结果只是路都没上过的老处男?
“所以之前那些都算暧昧,对吗?”时璨骤然出声,看向他:“还是你觉得,只要时间短暂,就不算真正有过关系,所以,你和那些网红的恋情始终维持不了太久。”
然而有些奇妙的,自程储出现,她原本糟乱的内心,却有了可以宣泄的出口,越发畅快。
“……”付延礼略有些惊愕,这个女人是要气死他么,她为什么就不能往他
是纯情小伙的方面想。
他当了她的备胎那么久……
“行了行了,时间也不早该走了,没听说前面有小鲜肉拍综艺路都堵了吗,小心一会我们回不去了。”女人冲程储挤眉弄眼,上前搀扶着手臂还掐肉,给人穿上外套,不由分说拉着人往外扯。
速度很快,拿上包换鞋,房门一张一合,瞬间隔绝出两个世界。
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世界。
付延礼倒紧张起来,手足无措,他看见时璨踢开脚边的球球往厨房走,两只狗子跟她脚边,哼哼唧唧。
紧接着,他效仿紧随身后,步伐轻而缓,时璨乍然回过头。
像小时候玩游戏乱动被前端的人发现,身体在这一瞬变成的木头,出声都变得小心翼翼:“……你,其实我真的是纯……”
“不是说要帮忙么?”时璨一只手颠着刀,“还是说,你要学fool和阿拉蕾,当只好吃懒做的蠢狗?”
扬眉伸出食指对他勾了勾,时璨斜着身子倚靠在墙面,宛若至高无上的女王。
付延礼片刻失神,手不受控制覆上后脑勺,一股微热的气流渐渐窜上面颊。
睁大眼睛看着她,脑子里突然就
没道理冒出十七八岁时的高中生活。
一群血气方刚的少年曾在深夜里侃谈交流,将来谈什么样的女朋友,答案清一水全部黑长直标准初恋,付延礼作为其中条件最好最严苛,还不忘附加条件:
1软妹。
2一定要娇滴滴。
这样才能满足他强烈的保护欲望,最好时不时对他撒娇,看见任何可怕危险的事物恨不得一头扎进他的怀抱。
时至今日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幻想与现实的碰撞,早在几年前,年轻但同样嘲讽力ax的时璨已经握着大刀将他脑中想象的丝线全部斩断。
她就是个坏人。
他上辈子说不定伤天害理杀人放火。
所以这辈子才遇上她这个劫。
“所以说你承认自己和蠢狗一样懒了?”时璨扬眉笑着眸中有一丝轻蔑,转着刀像在耍杂技。
她想过了,他的懒惰其实更侧方面帮到她,没有被监视的凶案更能顺利得逞。不过计划终归是计划,从进屋来看如此脏乱的环境,已经让她对付延礼的印象再下了个档次。
更希望,赶快和他彻底撇清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