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设想和付延礼在一起?
那她不是轻微脑震荡,而更可能重度阿尔茨海默病。
……
晚上七点半,天色渐黑。
付延礼垂着头双颊鼓鼓,从
宠物医院出来,双手揪着头发发狂,强压着心里的怒气想要尖叫。
今天的经历绝对可以刊入他人生的丢脸史册,离开时璨后思来想去,付延礼还是不认为时璨当时没发现出不适,她说的那些话纯属为了开脱缓解尴尬。
她二十多岁,早过了懵懂无知的年纪。
她一定把他视为了流氓,处处发情,付延礼精神不振。
他蹲在宠物医院的台阶前思虑良久,小跑进车里,猛踩油门,大约半小时后停在时璨小区门口。
试想过停在她家楼下,可到底没敢,总有种错觉,她会从楼上扔下个花瓶下来。
他还在路上打包了块小蛋糕,是家网红店铺,前几天他刷微博看到时璨给宣传广告点了赞。手指停在微信与她的对话框中,道歉的话打了又删,最终关了手机,拎着东西推门下车,一脸视死如归。
不管了,是报应躲不过。
他大步往大门的方向走,张大爷看见还冲他打了个招呼,付延礼勉强挤出一丝笑,他跟小时璨的未来啊,可都掌握在此刻。
……
晚饭随便吃了些垃圾食品,时璨继续窝在沙发上看资料。
她决定辞职的事情差不多已经板上钉钉,但由于一毕业
就进入机构,而当初学的太多只是不免忘记,一般宠物犬与杂技犬比赛训练的科目不同,她需要提前做些功课复习。
期间何星辰发来过微信,是一张图片。
花店暖黄色的灯光在黑夜中乍亮,一抹高瘦的身影背对着窗坐在屋内,看得出他指尖夹有香烟。
记忆似乎回转到了几年前,初成名的他通告繁忙,难得抽出时间与她见面皆是半夜,每次待她换好衣服下楼,见到的便是他站在昏黄的路灯下抽烟。
无可奈何,何星辰发送出摊手的表情:这个家伙真的是当红流量小生?红得发紫?现在看来明明闲地要死。
何老板只想发财:不过无所谓,如果他到明天早上还赖着不走,那我就再跟他要一次钱。
何老板只想发财:[摊手]渣滓总能付出点什么。
“……”时璨并未回复,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在此刻将她完全笼罩。
心累。男人的每次出现,都如诱饵,唤醒她内心尘封已久存于记忆中的小兽。短暂甜蜜过后,便是被它啃噬的痛苦。
时璨微怔回过神,指尖在键盘上敲:明天再不走,马上联系警察报警。
并没立即发送,而是经过深思熟虑,她最认真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