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自己。”
时璨捏着狗狗零食的包装袋一角,模样在他看来有点乖,声音也软下来,她说:“你不适合。”
付延礼不赞同,“那怎么办,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我难不成等死?以后说不
定没人救我了,我得靠自个儿。”
时璨:“……”
付延礼叹了口气:“被咬一口太疼了,到现在都疼,我不想再经历。”
假的,伤口早长得差不多了。
他皮肤白,牙印烙在皮肤狰狞,说着伸手给她看。
时璨只瞥了一眼,火速别过脸,疤痕弯弯曲曲像个小型蜈蚣。
亲眼见过他伤口血流不止,隐约看见隐藏在肉中的森然白骨,时璨再回想起来有点怕。
她纠结忐忑,手握成拳又松开。
时璨把零食什么小道具放到一边,付延礼微扬了下唇角,担忧她识出破绽,赶忙收敛。
付延礼看到她走到角落把fool叫醒。
她一只手抓住了他椅子的扶手,用力一甩,付延礼连人带椅子转过来,时璨正声道:“看着。”
付延礼:“……”他如炬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怎么办,他只想看人。
时璨指着fool的头,问付延礼,“看清楚了吗,这里,是狗狗的视觉盲区。”
付延礼面上直愣愣,全神贯注在她漂亮的侧脸,思想飘飘然。好想亲她,好困,想抱着她睡觉。
时璨当然注意到了,她冷嗤一声,“付先生若闲的无聊,不如回家陪你女朋友,我很忙
,节目拍摄进度落了很多。”
倏而起身要走,付延礼隐约闻到空气里漂浮的醋味,心里泛上小小窃喜,但话音落之前挤出有关盛均舟的字眼,笑意散去。
真他妈日了狗了就!
付延礼抓着她的手腕把人拽回来,时璨那点挣扎跟蚂蚁对大象没什么区别。
付延礼冷冷道:“你说就是了,我向来习惯一心两用,再说了,师傅领进门,学艺再个人。”
“你只管教,别管我会不会。”
烦死了,希望的小火苗好不容易燃起微小的一蔟,转眼天上降下一盆冰水。
拔凉拔凉,冻死他了要。
板着张脸凶神恶煞,时璨心口同样憋了股气,他不配合还怪她不教?原形毕露变得和初识一样讨厌。
甩开他的动作带着点报复心,付延礼手里空空的,抓了抓空气。
时老师蹲坐在哈哈吐舌头的fool身侧,她手中拿着串钥匙链,隔一断距离指着fool额间及鼻头的位置,“如果恶犬对你发动攻击,并且你无法逃脱,不管手中有什么东西,装着很凶的样子指它这个方位,它会害怕而停下动作,因为上方的区域它看不见,它必须做出僵持的反应以此达到保护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