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曹正淳终于动弹,恭敬无比的接旨,快步离开寝宫。
他不知道皇帝为什么要众位藩王,前往猎场,一起打猎。
但是他当然不会问一个字。
他曹正淳,作为皇帝最信任的太监,其最擅长的能力,就是揣摩圣意。
皇帝要是说出来了,那是旨意,没说出来,才是圣意。
0…
有的圣意,他曹正淳可以知道,那就必须要猜出来,有的圣意,他曹正淳不能够知道,那就要规避。
后者,曹正淳还没完全掌握,所以,曾被皇帝斥责,不如雨化田!
想到西厂和锦衣卫,曹正淳脸色阴沉。
如何在东厂、西厂、锦衣卫、内阁等的互相平衡之中,取得优势地位?
他曹正淳,要凌驾于,其他几个阵营之上!
曹正淳离开,上官嫣儿凑到了朱祁钰身边,将炽热朱唇凑了上来。
上官嫣儿的柔软、清丽、媚意…都让朱祁钰感到惊讶。
他有时候,会怀疑自己把上官嫣儿留在寝宫中侍奉,是否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天子的时光,无比宝贵。但却浪费在妖女身上。“呵…陛下,我美吗?”
上官嫣儿不复平时的高贵典雅,媚意双眼几乎要滴出水来。
“朕一直以为,你是个心静如水的女子,没想到竟是祸国殃民之辈。”
朱祁钰淡淡说道。他已经品尝过上官嫣儿的味道。
“妾身已经二十二岁了,在宫中寂寞了整整十年,心怎么会静如湖水呢…”
上官嫣儿乖巧的为起身的朱祁钰更衣。一席龙袍披上,天子威仪隐现!
上官嫣儿痴迷的看着朱祁钰。
这就是大明的皇帝,普天之下最有权势,最有力量的男人
京城三十里外,驿站。
各路藩王得知朱祁钰终于要见他们,简直是喜极而泣。
他们来京城多久了?
水师出海,宁王叛乱,科举金榜…皇帝不开口,藩王又能如何?
宁王被反手镇压,如同碾死一只蚂蚁,怀王、益王头颅被斩,挂在城墙上示众!
这让众多藩王,无不畏惧。
陛下不说可以离开,藩王也不能离开。皇帝不宣藩王入宫面圣,藩王也无法入宫面圣。
众多藩王挤在这里,从焦急变为呆若木鸡,又渐渐焦急起来。。
难不成,他们要在这里呆一辈子?
陛下不见我们,我们就要被困在这驿站附近?这可如何是好?
没成想,今日,陛“九三七”下终于召见了各路藩王。
虽然不是在宫中,反而是在游猎场中,但这也是一大步。
藩王能面圣了,就能面对面的交流,应该是好事!
但此刻。
很多心怀鬼胎的藩王,却是无比心惊。哪里有皇帝宣藩王去猎场面圣的道理?
此一事,本来事关重大,天子见朱家宗室,是要记入史书的。
去打猎顺便面圣,这岂非太儿戏了?也许,皇帝根本就不想见到各位藩王。
等到了猎场,等待他们的不是天子,而是万箭齐发!
猎场开扩,他们岂非猎物?
到时候,神机营火枪、五军营弓弩齐发,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啊!
—想到这种可能,心里有鬼的藩王,皆都感到害怕,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可是此刻,皇帝下旨,一言令下,口含天宪,谁敢不从。
锦衣卫已来迎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