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谢宁是个外人,都能够将祖母的医术发扬光大,而自己身为祖母的亲人,反而在这边给祖母拖后腿,害得她生病,难受,怎么会有脸将财产回收呢。
何况在祖母倒下之后,谢宁又出面帮助了自己,于情于理,反而是自己需要回馈于她。
“你留着吧,不然我良心不安。”傅盛铎苦笑,也带着对过去自已的赫然。
谢宁也大致知道傅盛铎的心理状态,也不再强求,也许自己能够帮着师傅守护着这些产业,就当是报答师傅的最好的礼物。
谢宁示意房雨莲将地契收了起来,又转身从自己随身的小锦囊忙内,掏出了一张银票,递给了傅盛铎,“地契你不收也就罢了,这个多少算我的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
傅盛铎拿起来,看了一下,银票上端端正正写着一千两。
下意识的,傅盛铎又是想推辞,却被谢宁一把手疾眼快地按住,“这银票你收着,你刚刚走马上任,要用钱的地方可多着呢,你千万不要推辞了,若是因为推辞,导致你后面官途走得不太顺当,那岂不是不妙。”
“你若是觉得不妥,就当这个银票,是我借给你的。届时等你官途坦荡,双倍返给我也可。”
谢宁的话,让傅盛铎有些迟疑了,自己确实刚上任,也没有什么强硬的后台,银子是最好使的能够打通关系的方式,这是其一。
再其次,就是自己人生地不熟,初来乍到,需要购买的物品很多,也确实需要钱财。
大部分产业都给族老打理的,自己所能够得到的分红有限,这些钱财有部分还再开销在人情打点,房屋修缮……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如今自己当家了,才知道原先自己是多么挥霍,多么浪费。
如今这紧巴巴的日子,也算是当初自己的报应吧,也算一报还一报。
也不管傅盛铎的内心活动,谢宁直接将银票塞到了他的怀里,“别啰嗦了,这钱就给你了。你也不要因为想要还给我这些银票,而做些勾当。银子我有,只是希望你能够做些为了百姓们好的事,那才是还给我的最好的利息。”
谢宁的眼神如利剑一般,直直插入傅盛铎的眼里,像是审判官,来审判,是否傅盛铎能否为他的行为负责,能否为他的以后的官途发誓。
“那是自然,我自当为百姓负责,起码祖母在上,能够欣慰一些吧。”傅盛铎站起来,深深地对谢宁鞠了一躬,也将之前深深埋在自己心中,一直不敢说的话,说出了口。
“我是真的感谢你,哪怕当年我那么对你,还害的你差点坠入悬崖,你也未曾记恨我半分,反而在祖母去世后,尽所能及地帮助我,帮助整个傅家。”
“你也不用把这些放在心上,我帮的不是你,是师傅留下的傅家而已。我不想看着师傅这么多年的心血化为乌有。”
包厢里又陷入了沉默,谢宁也看着自己要跟傅盛铎说的也说完了,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也给了他银票,琢磨着这时间差不多了,也开口提出了告辞。
“时间差不多了,我话也带到了,那我就先走了,祝你官途坦荡顺利,步步高升。”说完谢宁站起,提步准备离开包厢。
望着谢宁的身影逐渐要往门口走去,傅盛铎整个人紧张到不行,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去。自己马上就要走马赴任了,一些话,若是不说,甚至都不知道以后有什么时间说。
抑或者,等自己有勇气,有时间说了,一些情况就改变了,就不一样了。
谢宁的脚步一步步将要离开包厢,傅盛铎的内心却在天人交战,终于在谢宁就离房门口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傅盛铎喊住了谢宁,“稍等。”
猛地听见傅盛铎喊住了自己,谢宁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