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等人都走后,她都感觉现在没胃口了。
想到回来的路上,说如果现在给她一个机会能吃下一头牛。
两人随便吃了点,姜月之思考了片刻,决定再出一趟远门。
之前的很多种子只适合在低盐碱地种植。
能活那么多,已经算是特别幸运的了。
她想外出寻找能在高盐碱地种植的农作物。
为了避免自家种植的狗尾巴草枯萎,她本来是想安排迟非晚在家里待着,自己一个人去寻找。
但是迟非晚说他之前带来的草药吃完了,本身就要重新上山一趟去寻找草药。
既然两个人都要离开,索性一同前往,在路上还能有个照应。
姜月之其实不是没想过,她又帮忙摘,可迟非晚吐出的草药名,她听都没听。
毕竟她对草药真的是完全不认识。
至于让迟非晚把画出来。
她去找农作物的路上,顺便靠着画去寻找的这条路更是行不通。
之前不是没见过迟非晚画的东西,很明显他并没有艺术细胞,画的很抽象。
凳子能画成桌子,衣柜的化成床,画的每一种草药都长得一模一样,只能看到墨迹。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再通俗一点的讲就是,姜月之没看懂,迟非晚画出的是个什么东西。
就算她能看得懂,但是有些草药有着特殊的摘采方式,稍有不慎就可能会让药散失药效。
实在没辙,她花钱请经验丰富的陈姨帮忙照看一下自家的狗尾巴草。
这一套功夫下来,太阳也快落山了,因此两人收拾了行囊,准备明天踏上了寻找农作物和草药的路。
张志其实住在姜月之的附近,三天时间,两次外出,他都能看见一大群人,愁眉苦脸的来到姜月之的院中。
本以为是那群登记的人突然脑子清醒,发现姜月之所说田里种狗尾巴草是搜主意,因此特意前来堵住要个说法。
认为这个可能性极大后,他便带着好心情去种田了。
甚至他还有些气势,虽然拿了点,狗一巴草的种子还好没种在田里糟蹋地。
上次没看到,结果这次他看到那群人眉开眼笑的离开。
想直接上前直接去问一下,意外听到林四那辨识度极高的大嗓门。
抿了抿唇后,他不做停留,而是目不斜视的向家中走去。
吃完午饭,张志便来到林四的家中,准备打探一下,今天早上那一大群人找姜月之做什么。
结果抓了个空,家里竟然没有人。
林四的邻居王五听到动静,走出一看发现来者竟是张志,“张伯,你找林四有什么事吗?”
“有点想问他。”眼睛往林四家里瞅了瞅,他又道,“他人呢?这大中午跑哪去了?”
王五回忆了一下,道:“林四刚才兴致勃勃的回到家,好像随便吃了几口,就往他的田走了。”
“行吧,那我走了哈。”知道,再问下去也没有任何结果,张志果断选择离开。
“张伯,不去林四的田里找他吗?”见他往回去的方向走,王五问道。
张志摇了摇头,道:“碰不到就算了,家里还有活。”
其实张志也想直接去林四的田里找他。
但因为自家的田还有活要干,所以只好先压下那好奇。
回到家休息一会儿后,拿到工具,往田走去。
然而那一份好奇心,并没有被压下去,反而因为没有得到真相而反弹。
整个下午,虽然他来到了田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