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临被关禁闭后,整个人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在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他的双眼布满了愤怒的血丝,嘴里不停地咒骂:“父亲,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根本就不懂我对可馨的爱!”
随后,他像是发了疯一般,疯狂地把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书籍被他狠狠地扔在地上,花瓶被他用力地摔碎,摆件也被他粗暴地扫落在地,房间瞬间变得一片狼藉。
夜君临喘着粗气,一下子瘫坐在凌乱的床上。此时,许可馨的面容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他心中满是思念和担忧,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受到伤害。
突然,夜君临猛地站起来,冲到门边,用尽全力地拍打着门,大声喊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去找许可馨!”
门外没有任何回应。夜君临渐渐失去了力气,靠着门缓缓滑坐在地上,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父亲,你等着瞧!”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出去,让父亲改变主意,成全他和许可馨。哪怕前方困难重重,他也绝不退缩。
许可馨被关在房间已经一个月了,这漫长的时光仿佛如一潭死水般凝滞了。
每日,她除了对着窗外痴痴地发呆,便再无其他事情可做。
房间的四壁好似无形的囚笼,将她牢牢禁锢。她的眼神空洞得犹如一泓干涸的泉眼,失去了往昔的灵动与光彩。
曾经那个活泼俏皮、开朗乐观的许可馨,如今变得沉默寡言,仿佛灵魂已脱离了躯体,徒留一具空壳。
顾书墨看到许可馨这般模样,心像是被无数根针狠狠扎着,疼得厉害。
“馨儿,你这么折磨自己,叫我怎么办才好啊?”顾书墨轻声说着,声音微微颤抖,带着无尽的忧虑与心疼。
许可馨却仿佛没听见一般,依旧呆呆地望着窗外,思绪不知飘飞到了哪个遥远的角落。
顾书墨无奈地深深叹了口气,他心里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给许可馨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可让他放手让她离开,那也是万万不能的。
佣人神色匆匆地来到房间门口,急切说道:“先生,老爷来了。”顾书墨听闻,心头猛地一颤,脸上瞬间布满慌乱之色,他万万没想到父亲会在这个时候前来。
他脚步仓促地赶忙下楼,刚下到客厅,只见顾逸尘正一脸威严地端坐在沙发上,双手紧握着扶手,眉头紧皱。
“夜天昊已经打电话和我说了,你开枪打死了可馨的外婆,还把可馨关起来了。是不是?”顾逸尘怒目圆睁,大声质问着,同时猛地站起身来,手指直直地指向顾书墨。
“是!”顾书墨硬着头皮回答,头微微垂下,不敢直视父亲的目光。
顾逸尘一听,怒不可遏,扬起手掌就是狠狠一巴掌扇过去,“你这个贱人生的混账东西,即便你是我的血脉,也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惹多大的麻烦吗?”
“父亲,我知道母亲当初为了钱抛夫弃子,可她已经不在了。从小到大,您对我非打即骂,从未给过我一丝好脸色,我知道您此刻极为恼怒,可我终归是您的亲骨肉,您对我难道就没有哪怕一星半点的爱吗?”顾书墨红着眼睛,声音带着颤抖和不甘,他抬起头,直视着父亲,身体微微颤抖。
“爱?你竟有脸与我提及爱这个字眼?”顾逸尘怒发冲冠,双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整张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他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处因用力而泛出苍白的颜色,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
“当初若不是因为秦月真这个贱人,我又怎么会和小雪离婚?夜天昊他也不会有机可乘,胁迫小雪嫁给他,还生下夜君临!都是因为你和你那不知廉耻的母亲,致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