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墨坐在儿童房的小床上,紧紧地抱着顾慈音,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无助,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慈音,我的小乖乖,爸爸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妈妈她恨爸爸。”
他的目光变得黯淡,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爸爸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可是爸爸如果不这么做,妈妈就会狠心离开我们。慈音,你不会怪爸爸的,对不对?你会和爸爸一起让妈妈留下来的,对不对!”
顾慈音乖巧的在顾书墨的怀里安静的睡着,顾书墨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对,妈妈不能离开我们,不然慈音就没有妈妈了,爸爸不能没有妈妈,不能失去妈妈。”
说到这里,顾书墨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
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许可馨静静地站在门口,看到顾书墨流泪的这一幕,她的心中瞬间泛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她的目光先是落在顾书墨那满是泪痕的脸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讶和不忍。
顾书墨看到许可馨,慌乱地用衣袖擦了擦眼泪,眼神中既有期待的光芒闪烁,仿佛在渴望许可馨能给予他一丝理解和原谅;又有深深的害怕,害怕许可馨会说出更加决绝的话语。
许可馨缓缓走进房间,沉默了片刻,那美丽的双眸中透着沉思和纠结,然后缓缓说道:“顾书墨,你这样把孩子牵扯进来,不觉得太自私了吗?”
顾书墨猛地抬起头,眼睛里瞬间燃起了愤怒的火焰,大声吼道:“自私的是你,你不仅是一个妻子更是一个母亲,你为了别的男人要离开我们,你才是那个最自私的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指责和怨恨,死死地盯着许可馨,仿佛要将她看穿。
顾书墨的脸色变得极其阴沉,他怒目圆睁,冲着许可馨歇斯底里地喊道:“你想和夜君临双宿双飞,你休想!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最好别妄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你死了这条心吧!”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仿佛要将许可馨吞噬。
许可馨的身体微微颤抖,她转过头,目光坚定地直视着顾书墨,说道:“顾书墨,你已经疯了!你这样的束缚和威胁,只会让我更加坚定离开的决心。”
顾书墨瞪大了双眼,面部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吼道:“为什么你一直都想着要离开?你真的想让我把你关起来吗?”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身体微微颤抖着。
“我警告你,最好别逼我,不然的话我就把你关进地下室里,我会亲自打造一个金笼子给你。”顾书墨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眼神中透露出疯狂和决绝。
许可馨满脸惊恐地说道:“你是真的疯了。”
顾书墨把顾慈音小心放床上,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然后缓缓转过身,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道:“我早就疯了。”
他走向许可馨,脚步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执念,“我绝对不会同意离婚的,就算你死了你的骨灰也会和我的骨灰装在一起,墓碑上也会写上我们的名字,我们会合葬在一起。”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要抓住那即将消逝的希望。
许可馨绝望地看着顾书墨,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她的嘴唇颤抖着,声音凄厉:“你这样的爱太可怕了。”
顾书墨听到她的话,身体瞬间僵住,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他的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痛苦,紧接着是深深的迷茫,他喃喃自语道:“可怕?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
许可馨拼命地摇着头,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声音带着哭腔,几近嘶吼:“这不是爱,是占有,是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