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哪天就炸一脸。
不过站在淼淼的角度,任务的确挺难的。赵玉鞍贴身服侍的都是自小跟着的小厮,没有一个婢女照顾生活起居。赵府仆人的管制非常严苛,每个人即便没有事做,也要在固定的位置山,不得擅自离开。否则都按窥探军重机密处置。
唯一能和赵玉鞍接触的时候,就是他每日去大理寺上值和回家的时候。不过这家伙,走路从来都是大步流星的,几步就掠过了淼淼的位置,径直就去找苏霓,在她身边腻歪着了。
苏霓看了都替她急,还不等苏霓给她撒个钩子试探一下,淼淼就先出事了。
用早膳时,茗雀告诉苏霓,昨晚有个小厮,约淼淼见面,欲行不轨。要不是一直派人看着她,怕是要失身。
苏霓感到一阵恶心,挥手让人撤下早膳:“淼淼怎么样?”
茗雀道:“辞月昨晚去看过了,就是摔倒时蹭破了膝盖和掌心,别的没什么。”
这种事,即使身上没有伤,心里的恐惧一时半会也散不了。苏霓吩咐:“将人带去庭院的路上跪着,叫辞月陪着淼淼站远点着。”
苏霓打扮了好一会,才迈着步子去庭院,远远就看到小厮懒散地瘫坐在地上,一点也不像做了那种事的模样。
破羽向苏霓示意,上去一脚踹在了那人的后背,他向前扑去,脑袋重重地磕了一下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
苏霓语气抑扬顿挫,像唱戏一样地嘲讽着他:“好大的礼,我受着,怕是会折寿呢。”
小厮谄笑:“少夫人您多金贵啊,别说是磕一个头,就是拿我的皮给您做地垫也是小人的荣幸。”
“行啊,那我就赏你这个荣幸,你是自己动手,还是我来给你剥皮?”苏霓似笑非笑,声音听不出喜怒。
小厮仍旧嬉皮笑脸:“少夫人别拿小人开玩笑了,小人还得给您做牛做马呢。”
苏霓打量着他:“说来,你很面生,何时来的?”
小厮:“回少夫人,小人来了一月有余。”
一个月就敢玷污主家的婢女,真是色胆包天呐。
“打一百棍,送去大理寺。就在这打,把所有男仆都叫来看着。”苏霓看到瑟缩在辞月身后的淼淼,高声说道。
小厮这才知道利害,慌忙求饶:“小人错了,小人再也不敢了,求夫人饶小人一命!”
苏霓觉得好笑:“那你昨晚做这事时怎么没想到后果?”
小厮痛哭流涕:“大家都说那个淼淼就是个不受宠的□□,连通房都算不上,以后还不知道死在哪,小人一时就迷了心,想着就算做什么,也没人注意,都是小人的错啊!求求您放过我。”
苏霓皱眉:“大家说?谁在说?谁消息这么灵通,连她是什么人都知道,我可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们,如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