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
赵玉鞍和陶大夫同时紧张起来,微微凑近想要知道举子临死时究竟说了什么。陶桃作苦恼状,拖着长音。
忽然她猛地抓住木杆,嘶哑地说:“我想起来了,他说的是:‘账……胡……’,这是人名吗?可惜我听不懂。父亲,您…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陶大夫尖利地叫出声,他满头大汗,迅速对赵玉鞍说:“赵评事您千万别听小女的胡言,她都是画本子上看来的,不作数的。”
不等赵玉鞍回答他,陶桃就接话:“父亲您真是偏心,阿姐说什么您都认为是真的,就连阿姐说我被罚跪在佛堂时与外男私会这种事您都信,怎么我这么有理有据的花反而是胡言?”
陶大夫与她对上眼睛,被里面的疯狂和嫉恨给刺到了,想要解释却知道她说的句句属实。
陶桃表情骤地柔和下来:“您终究是桃娘的父亲,桃娘再怎样也姓陶,一家人哪有什么隔夜仇,您说对吗?父亲。”
陶大夫深深看了她一眼,胡乱和赵玉鞍打过招呼后就走了。赵玉鞍也要走,他要去一趟举子家中,调查看看。
陶桃喊住他说了一句话:“那家伙死有余辜,有些案子不一定需要真相。”
赵玉鞍没有听懂,为什么不需要真相?他想破脑袋也不明白。
“什么不明白?”苏霓听着他不经意间说出的话很好奇。
赵玉鞍和她转述了今日监牢的情况,苏霓对这句话的理解就有经验得多:“因为真相并不美好,或者揭露真相会给受害人带来更多伤害。她说举子死有余辜,他做了什么事吗?”
赵玉鞍摇头:“这个案子线索太多,推理出的故事也太多,陶家人各执一词,我已经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一点也不比无名女尸案容易,那起案子的线索又少的可怜,中和一下就好了。”
苏霓神色微变,她有一个大胆的假设,那无名女尸和陶桃会有关系吗?
两件案子相差甚远,这个假设太过飘渺,但时间相近,或许真的可以并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