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笑话?瑞王好大的口气,朕的江山,朕的王位,在你眼中是个笑话!”
瑞王自知说错了话,心中更加埋怨世子,当初就不该听信王妃的劝说,将此事交给世子来办。不,什么世子,此次回去后,他就不再继承世子之位了!
“景王勾结瑞王,私铸铁器,意图谋反,来人,抄了瑞王府,一只老鼠都不能放出去。将瑞王全家家,还有那城门郎,一同打入大牢,把他们如何与景王勾结谋逆的都给朕审清楚!”
皇帝说完便挥袖离去,不顾身后瑞王一家的哀求,和百官满肚子的疑问。求不到皇帝,瑞王便去求平日里与他称兄道弟的官员,但谋逆之罪可没有人敢帮他说话,一不小心就会被打成同党。
一场宴会热热闹闹地展开,以另一种行事热热闹闹地结束了。众人也不久留,纷纷各回各家,如此大的事,此前没有一点征兆,无论是哪一派的官员,都要赶紧回去商讨一下后面的动作。
是趁机栽赃,拖对家下水,还是率先肃清内部,将自己从此事择出,又或是,两者同时进行。
此事就像一颗石子砸入湖面,牵一发而动全身,都城接下来半年怕是都不会安定了。哪家坠入深渊,又那几家借机扶摇直上,另一场斗争已经拉开帷幕。
但这些都和赵玉鞍以及双玉无什关系,这两人一向对派系斗争敬而远之,游离于边缘,今夜的核心会面跟他们是没有关系的。
赵玉鞍还在回忆着方才的场景:“我觉得瑞王和瑞王世子的神情迷茫,不似作假,其中有蹊跷。”
双玉:“怎么?你还想还他们清白不成,苏娘子知道得撕了你。”
赵玉鞍:“……我不落井下石已是仁义,大理寺案子堆积成山,哪有那闲工夫。瑞王府是咎由自取,因果报应。”
双玉盯着窗外仍旧热闹的街市,意味不明地说道:“因果报应?你真的信那一套?”
赵玉鞍蓦地想起苏霓提出和离时说的话。
“我所图所想所做的事情都太大了,玉鞍。你很好,赵家所有人都很好,正因为如此,我不能连累到你们。你该像苏家那样,早早置身事外才会安全。”
霓娘当时指的是……谋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