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夏贞贞本就郁闷，又不太敢当着姜婵的面跟刘三儿吐槽昨晚的事。
她索性顺着刘三儿的话语说下去，扯出一个有些难看的笑容：
“是啊，我修炼来着……”
“邓芸芸。”
听到姜婵点名的声音响起，刘三儿和夏贞贞同时噤了声，不再说话。
三班的学生就个位数，姜婵每个人也都能记住。但她每次都会规规矩矩掏出那点名册，按照顺序一个一个点名画勾。
点完名后，刘三儿自觉原地打坐，开启周转。
生怕姜婵逮住她，责备她为何落后其他同学进度那么多。
夏贞贞和邓芸芸似乎没有这个打算，皆一脸期待地看向姜婵。
“看我做什么？”姜婵皱眉，“继续练啊。”
问麟出声道：“老师，昨天的那招我已经练得差不多了，你要不要看一下？然后教我下一个招式。”
姜婵听了，只道：“不看，继续练，还不够。”
问麟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有反驳。
于是问麟、方柔，以及邓芸芸，都各自找了块区域，去练习他们的招式。
夏贞贞仍旧站在原地，她显然是在等姜婵教她。
但姜婵只是拿出小泥人，放在地上，自己则坐在了刘三儿对面，开始凝神、聚气、周转。
夏贞贞愣了一下，只好跟着坐下来。
而外面的那些围观学生，姜婵就像完全不在意一般，放任他们在那里观望。
按理说，一班和二班的新生，这个点儿也是该上课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二十几个学生就围在那里，叽叽咕咕的不知道又在议论什么。
离入口最近的刘三儿只隐隐约约听到几个字眼：什么“去试试”、什么“小心点”、“离远点”……之类的。
没过多久，就有几人先行摸了进来。
他们居然又像昨天的那些人一样，聚集在姜婵等人激荡起的灵元范围内，纯拿鼻子蹭这些灵元吸。
但他们坐得比昨天那些人更远，很是谨慎的样子。
对此，姜婵仍旧像是没看见一般，默许了他们的行为。
然而，没过多久，就有学生出现不适的症状。
但他们立马作出了补救，第一时间撤出灵元涌动的范围，在更远的地方缓口气。
等到身体适应、舒缓过来之后，他们又返回来继续蹭灵元。
“老师……他们这样能有用吗？”
刘三儿实在是忍不住，凑过头去悄悄询问姜婵。
她的问题有些模糊，但她相信老师能听懂她想表达的意思。
姜婵闭眸不动：“嗯。”
“还真可以？！”
刘三儿惊讶之后，觉得有些不乐意。
“咱就这么让他们蹭啊？”
“嗯。”
“那我躺着不动的话，是不是也能……”
然而，刘三儿话根本来不及说完，就发现姜婵本就极快的周转速度，瞬间提升了一倍。
扯得她不得不闭目凝神，专心致志地进行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