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倾菲听他提到他自己的故事,泪水也止住了。
是啊,相比较顾司琛,自己不是很幸运吗,完全可以把这么多年没有尽到的孝义都补回来,生老病死的很正常的事情,现在不过就是经历亲人的离世罢了,所有人都需要经历,躲不过的。
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应该是心疼自己,还是去心疼眼前的男人,毕竟他提到的是自己永远都不想提的话题,他的父母。
“你为什么……突然谈起你的父母亲,不是说好,不提过去的事情吗?”
顾司琛眉心抽了抽,他本来是不愿意再提起的,不过为了她,他想要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去安慰,“想让你尽快走出阴霾,什么方法都要试一试,现在你不是不悲观了?那就说明,我这个方法有效。”
一时之间,宋倾菲就觉得这个男人在自己的心目中地位又高了几分。
一个男人,愿意为了另一个女人开心,把自己的伤心事挖出来,想想,这个女人应该在男人的心目中分量很重吧,不然怎么会如此呢?
不过宋倾菲不敢乱想,可能顾司琛就只是良心发现,然后看她可怜,就说出这么一个事
例来安慰她,仅此而已,一定不可能有多余的杂念。
“知道我父亲的身体报告结果,那……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要怎么去找他的人呢?”女人把自己内心的想法扫除,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父亲吧,毕竟肝癌晚期,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该孝顺的,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就要尽到女人的孝道。
男人也被她的问题问倒,他没有想到是这个,如此严重的结果,所以这不在他的计划里,接下来究竟要怎么做,又需要重新的去考量。
“他躲起来,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解决。”他虽然不知道宋仁国会躲到什么地方,不过他可能很确定,这么多东西都没有交代完,宋仁国是肯定不会放心的。
宋倾菲觉得,自己都不了解自己的父亲,顾司琛怎么可能会如此了解,于是产生了疑问,“你为什么这么笃定,癌症的晚期,难道你就不觉得,我父亲应该是太痛苦,所以躲起来吗?”
“呵呵呵呵,”顾司琛笑她的天真,果然是出来社会太晚,接触的商场事物不多,竟然觉得宋仁国会躲在某个位置,独自伤神,“你父亲,这一生最放不下的除了
你和你的母亲,还有宋氏企业,作为一个在事业上奋斗半辈子的人,你觉得,你父亲会放得下?”
是事实如此,不过宋倾菲就是搞不懂,虽然男人都是以事业为主,但是一个生病的男人,难道也是心里只有工作吗。
况且,最放不下的是她和母亲,那不是还有哥哥和宋倾心两个孩子,妹妹的确不是亲生的,不过也不至于没有感情,不可能说放下就放下吧。
“唉……”女人坐在位置上叹气。
宋倾菲深知,接下来会很麻烦,无论是在寻找父亲的路上,还是在找到父亲,然后看着他与病魔抗争的过程,都十分让她不忍接受。
顾司琛不忍心,不过没办法,只好是用言语去安慰她,毕竟这种事情是天意,谁也不能阻挡,“不要灰心,现在国外的医术也很发达,如果在国内没有办法治理,完全可以到国外去做尝试。”
是,国外的医术是好,很多病症的治疗方式都是从国外引进的,可是父亲的年纪已经不小了,肝癌这种症状,是不允许飞来飞去的,出国,坐飞机是少不了的,她害怕父亲是承受不住。
“司琛,我想倾心了,你
有办法联系她吗?”宋倾菲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妹妹,那个因为被亲生母亲所害,要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外国。
现在算起来,自从宋倾心出国之后,两姐妹就就没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