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一接触关于企业的事情，就这么特殊。”宋倾菲说这话的时候，还自己笑了笑。
这样的笑，不知道是在笑这件事情，还是在自嘲。
看上去依旧有点苦涩，只是不像刚刚，得知自己的喜悦来源于顾司琛时候的那个感伤，最起码好了很多。
“宋小姐，你想想啊，第一次就这么特殊，能够累积的经验就更多了，对我们并没有坏处。”阿唯还以为因为自己的话，又让宋倾菲陷入到自卑当中，立刻就改口。
“合同做出来了？”
大概在她们开始制作的两个小时之后，顾司琛从办公室外走了进来，一进来就问了这句话。
宋倾菲是很吃惊，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但是，她转念一想，以顾司琛的能力，两个小时肯定能够出来一份满意的合同了吧，只是她跟阿唯两个人，第一次接触这样，速度有些慢。
顾司琛看着两个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就以为是合同完成了，坐回到位置上之后，再次说道，“把
合同拿来看看。”
“我们……我们还没有做好。”宋倾菲看着电脑屏幕里，还未完结的合同书，只好是讪讪的回答他。
还没做好？没做好两个人都停手了，这是觉得时间太充裕，能够让她们安然的休息啊。
“还没完成，两个人还这么悠闲的坐着，是知道下午的谈判会失败，所以打算直接放弃？”顾司琛用激将法去刺激宋倾菲，看她们这样做事的速度，明显就是缺乏活力的结果。
但凡心里有一点时间意识，两个小时必须要做出来，因为还需要看看到底哪里不合适，需要花一些时间反复的琢磨。
这男人说话怎么这么冲，这种时候不是应该鼓励吗，他却如此损人。
“首先，我们又预感下午会失败，但是我们并没有打算放弃，”宋倾菲也开始用很坚定的口气对着顾司琛说道，“还有，我们只是因为一些条例没有计算好，所以才停下手上的动作，我们并不悠闲！”
这口气不小，顾司琛并没有打断宋倾菲的话，边听边点头。
他还真的就希望她可以一直保持着这个态度，这样在外面才不会被欺负，他也可以稍微放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