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怎么能爬上杜观南的床呢？”二队的射手脸上露出一丝猥琐，似乎联想到了什么场景。
路野双手紧紧地握成拳，本来就不爽，听到这儿更不爽了，于是，他挥起拳头，狠狠地向那个射手的脸蛋砸去。
“你打我干嘛？”二队的射手捂着脸，愤怒的看向路野，但因为对方特殊的身份，他又不敢打回去。
“我瞧你不爽。”路野撒完气，甩了甩手腕，转身走出了会议室，砰地一声带上了门。
二队的射手就像吃了个哑巴亏，有苦说不出。
路野出了会议室，径直走向了明棠的工位，他一句话没说，拉起明棠的手腕就想走。
明棠使了点儿劲想挣脱他，却收效甚微。
“你要拉我去哪里。”明棠见挣扎没用，索性卸了力任由他拉着。
路野抿着嘴，始终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很生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拉明棠出来，更不知道自己想说点什么。
路野浑身散发着戾气，瘦削的脸庞更显得冷峻，他的眼睛里依旧深不见底，但此刻却染着愤怒。
最后一缕晚霞已经悄然落下帷幕，俱乐部的走廊里的感应灯伴随着他们的脚步声一个个亮起。
明棠终于意识到路野不太对劲，试探地喊了声：“路野？”
路野脑子里反复回想起刚才二队的射手说的那句话：“要不然她怎么能爬到杜观南的床上呢？”
这句话一直在他脑子里循环，他甚至忘了自己还拉着明棠。
路野回过神，转头看见身后疑惑的明棠，那句话便又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承认，自己打那个二队的射手是因为明棠，但他似乎并不能辨认那句话的真假，明棠确实是因为杜观南的身份来到了俱乐部，但他们之间就一定会是那种关系吗？
冷静下来之后，路野反倒没刚才那么急躁了。他只要问问明棠，一切不都就真相大白了吗？
“明棠，你和杜观南是什么关系？”这是路野第二次如此郑重地叫明棠的名字。他眼睛死死地看着明棠，仿佛要把她看穿。
明棠拳心握了握，她全身的力气在路野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突然被抽空，她觉得好无力。该怎么跟路野解释自己跟杜观南的关系呢？今天在办公室里，她其实听到了同事们对自己的讨论，他本来想不在意，但怎么可能不在意呢？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明棠不想说青梅竹马这四个字，显得太亲密了。
“你和他上过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