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塞丽忒丝打了个哈欠。
她披上厚厚的羊毛衫,裹上一条围巾,穿上鞋子后给自己施了一个保暖咒走出门,塞丽忒丝绕到后面的小花园,给一院子的花簇扫雪,顺便再补上几个保暖咒,寒冬中的这片土地应该只有塞丽忒丝的后花园会鲜花盛开吧。
西弗勒斯站在二楼窗前,这里可以将院子一览无余,东边泛起白光,渐渐照亮这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塞丽忒丝回到家后,看到西弗勒斯正好下楼,她还没来得及打招呼,“阿嚏”,她揉了揉自己泛红的鼻尖。
西弗勒斯皱眉,快步走下来,对着塞丽忒丝沾雪有些湿的羊毛衫一个恢复如初,“巨怪脑子的塞丽忒丝小姐,起床第一件事是去后花园陪你那些花吹冷风?”
塞丽忒丝挑了挑眉,他怎么知道?
“你不懂,法国人的浪漫至死不渝。”
“你是法国人?”
“呃,难道我没说过?好吧,也许确实没有。”
“……”
“well,浪漫的高卢人。”西弗勒斯勾起嘴角。
“哼,古板的英国佬。”塞丽忒丝浅浅地白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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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艾琳阿姨也醒了,他们用过早餐塞丽忒丝就送他们离开了。
“凯蒂,你说我将来是去霍格沃茨呢,还是去布斯巴顿啊?”塞丽忒丝坐在沙发上,有一页没一页地翻着《霍格沃茨———一段校史》。
西弗勒斯必然是会去霍格沃茨的,可英国到底不是卡罗林家族的主要活动地,而她又是卡罗林家族继承人。
唉。
“亲爱的塞丽忒丝小姐,您是尊贵的卡罗林,您会得到您想要的一切。”
塞丽忒丝浅笑,轻轻的无奈地摇摇头。
“算了,才多久啊,这件事等几年后再想吧。”迫使忧虑散去,于是塞丽忒丝又重新回到了那个开朗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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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月10号这一天塞丽忒丝从艾琳阿姨那里知道了西弗勒斯的生日──1月9号。这可真是个尴尬的消息。吓得她立马补了一个姗姗来迟的生日快乐给他。
其实西弗勒斯还有些惊讶,因为他几乎没有过过生日,他也从来不会期待,就没把生日放在心上。
塞丽忒丝边看书边想,那这么算来,自己和西弗竟然是同一届,塞丽忒丝的生日是10月24日,1959年的后半年,而西弗勒斯是1960年的上半年,啊咧,不能当学姐了……
抬头的西弗勒斯看到塞丽忒丝皱着眉揉搓着一朵玫瑰花,“你再不放开那朵花,它就要可怜的凋零在刚给它施保暖咒的主人手里了”他幽幽地开口。
“!”这可是她最看好的一朵。
“恢复如初!”被□□地快要凋谢的玫瑰终于活了起来。
“西弗,我生日是10月24,我邀请你来参加。”塞丽忒丝忽然对西弗勒斯说。
“……现在才3月。”
“你声音这么好听,你得给我唱生日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