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与我…与我……可我尚在小月子修养中,褪去衣物时公子方才见我不堪,嫌我晦气,转头就走。我日日想到此事,不禁失态出声。”
“姑娘所提及的公子,可是城西赵大善人家赵乾赵公子?”此前一直未曾开口的敖翊突然出声。
蓝鸢一脸错愕,回答:“正,正是。公子怎会知道?”
荆离闻言猛然抬头,与敖翊对视。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果然如此”的眼神。
“姑娘昨日与今晨,可曾离开芷若湖?”荆离迅速开口。
蓝鸢摇了摇头,“平日出湖,皆要提前一天与湖边出湖打渔的老伯知会,前日公子来前,为养好身子,我已半月未曾离开湖中。公子走后天色已晚,加之公子那日的举动,这两日来我伤心不已,平日里便更不想出湖见人了。”
“哦?那想必姑娘也不知,赵家公子赵乾,已于昨日清早,溺毙于自家后院荷花池中了吧?”荆离听完,不知道信了几分,只双眼注视着蓝鸢接着开口。
“什…什么?乾郎他…他真的死了?”蓝鸢闻言不可置信,慌乱开口。
“嗯?什么叫真的死了?莫非姑娘半步未离开这芷若湖,却也能听闻湖外的新鲜事?”荆离迅速从蓝鸢的话中抓住漏洞。
蓝鸢面如菜色,呆呆的开口:“昨夜…昨夜赵府的管家来湖上找我,告诉我公子再不会来见我,叫我死了这条心,遇见别人也不要说起与公子的往事。我不信公子当真如此狠心,便追问管家为何公子不会再来了,管家扔下一句‘他死了’,我只当管家是为了让我死心,谁知…谁知…”
荆离眼里流露出浓重的怀疑,刚想开口,站在一旁听见蓝鸢如此凄惨的庆盈儿忍不住抢先一步开口。
“蓝鸢姑娘,听你说来,这赵家公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又何苦为这种人伤心难过!”
“是啊,蓝鸢姑娘。再说了,赵公子眼下已故去,你一人呆在这湖中小屋也不是办法,不若先住在我们的住处吧?”见庆盈儿马上就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荆离眼中含笑打断,提出了一个方案。
庆盈儿闻言瞬间用充满赞赏的眼光看了看荆离,转头又冲蓝鸢问道:“是啊是啊,还是阿离聪明。蓝鸢姑娘,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