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冷的环境,径直走入了房间。
狭小诊室中的空气泛着霉味,旗木鸢忍不住皱了皱眉。
太宰治毫不犹豫地走进一个隔间,“啪”地关上了门。
“「殇」小姐。现在只有我和你两个人了呢。”森鸥外笑眯眯地说,一只手已经摸到了一旁的手术刀。
旗木鸢没兴趣地看了一眼他的动作,恹恹地回答:“你不会杀我。我也不觉得你可以杀得了我。”
「只是看一眼就能感受到这满满的恶意啊。」
「手上没有好用棋子的野心家是最可怕的,因为他们会不计代价得到目标。」
「这么看来……我和太宰治都是他的“猎物”呢。」
“哦?介意说说你为什么这样认为的吗?”森鸥外摆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
旗木鸢冷冷地看向医生,淡紫色的眸子一眨不眨。
“哎呀,看来确实被发现了啊。”森鸥外放下了手术刀,“那么你意下如何呢?”
“呐,我希望这会是一份比杀手更稳定的工作哦?而且,你至少也要有说服门里那位的能力吧——他可没有我这儿这么容易啊。”
森鸥外的笑容扩大。
“当然了。这点要求都不满足小姐的话,以后——”
下面的话被旗木鸢打断:“你就等着被我一枪爆头吧。”
她毫不留情地扭头离开了。
“啊呀……”
隔间的门被推开了,森鸥外笑容满面地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