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仿佛成为了另一个太阳,照亮了球场,也照亮了我。
我迫切地想要将这一幕画下来,而不是拍照定格。相机无法描绘他的闪耀,无法表达我汹涌澎湃的动容,只有画笔,唯有画笔。然而此时我的手中没有细长的笔杆,没有会弄脏指尖的石墨,只有冰凉凉的相机,于是我只能换了好几个角度,试图拍出最接近我理想画面的照片。
脚步慢慢移动,碰巧路过了正在喝水休息的御幸。
“拍得那么认真?仓持知道了怕是要飘起来了。”御幸语气里带着笑意,“大摄影师,多少给我也拍一张?”
“不要,我的报复还没结束呢,御幸。”我抱着相机,使它无法出现在御幸的视野里。
我总算是找到了满意的角度,趁着仓持还站在垒包上,连续拍了很多照片。当我收起相机,盖上镜头盖的时候,余光突然瞥见御幸似乎正弯着腰穿戴什么,我转过头,发现他正准备穿上捕手的防护装备。
我心下一动,迅速打开镜头盖,手疾眼快地拍下他穿戴的动作,随着快门咔嚓的声音响起,对面的人也抬起了头。
“不是不拍我吗?”
“你管我。”我扮了个鬼脸,抱着藏有照片的相机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