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还是正常时间,不过白天是自由活动。听说学长们会约着踢足球之类的。”仓持向我介绍到。
我有些诧异,问道:“还踢足球呀?不怕受伤吗?”
谁知仓持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猫着腰捧腹:“就他们几个的技术,想伤都伤不了。之前见识过学长们踢球,哈哈!连小学生都不如。”
我也跟着笑起来:“那我可要见识一下了!”
“那你打算做什么?”御幸看向我。
“写生……或者干脆回家看番打游戏去。”可转念一想,今年可以和他俩一起在学校,于是补充道,“和你们一起玩也可以!”
御幸有些不自然地用手指刮了脸颊,别过视线,道:“和我们一起有什么好玩的……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见我愣住,他赶忙解释。
但事实上,我来不及多想,愣住完全是在思考我们能一起玩些什么。
“没事,我没多想。”
之后我又开始和他们探讨届时倒地玩些什么。我们从大富翁聊到麻将,从足球聊到排球,然而聊来聊去却始终没有下定论。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我实在不想纠结了。我们决定到那天再议。
放学之后,我把特地多印的几份校报带到了棒球场。其中一份给了部长,其实三位老师都提前过目过,但收到报纸的那一刻,他们又仔细端详了一遍,连冷面监督的面上都带了一丝笑。另一份送给了经理学姐,她们提前向我要了一份彩印版的,用于粘在笔记上,学姐甚至还把自己班的报纸带了过来,说是要裱到餐厅的墙上。
“以后还会有哦?难道都裱上去吗?”我不禁疑惑。
学姐呆呆地说了声“对哦”,然后脑袋一拍,决定等待进甲子园的那份报纸。
“到时候一定要照合照啊!”学姐笑着吩咐我。
我敬了个礼,道:“必须的,还要照各位美女经理,一定拍得漂漂亮亮!”
我们笑作一团。
剩下的几份报纸放到了食堂供大家借阅,也不知道等晚饭的时候会是怎样一副场景。
有些队员似乎是看过校报了,路过御幸的时候都拍了拍他的肩或者背,其中有重有轻,看起来似乎在暗自报复一般。
“风头全被你小子抢了啊!”一位面容狰狞学长用力地拍了拍御幸,御幸被拍了个踉跄,不动声色地远离了那位学长,正了正自己的帽子(准确地来说,他把帽子重新带歪了)。
“纯学长,不要太嫉妒啊。”御幸扶着帽沿笑道。
原来这位看着很不良的学长就是传说中的纯学长啊。我不禁感慨人不可貌相。
眼看着纯学长要开始“殴打”御幸了,我决定给这位学长消消气,正好也给其他部员一个承诺:“学长,我们新闻部决定每一次的重大比赛都重点介绍一名棒球部部员,如果进甲子园还会出特辑,整个版面都是大家!请一定告知其他部员,以及,加油!”
学长因我这番话而愣了片刻,而后咧嘴笑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
“好啊!那就谢谢你们应援了!”
我也不禁莞尔,眼前明媚的笑容仿佛夏日的烈阳,明媚而灼热,带着一腔滚烫的热血在茫茫天地照耀。
我捂住眼睛,只觉得耀眼,似乎泪水都要从酸涩的眼眶中涌出。
“笨蛋!别盯着太阳看啊。”我的肩膀被人从身后抓住,然后调转了个身。我挪开遮住眼睛的手,眨了眨眼睛,视野里的仓持看着有些暗。
“你懂什么,我这是在为学长们的信念和青春感动啊!”我又连续眨了几下,反驳道。
“……你有本事别眨眼睛。”仓持看起来对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