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五天前，咱们事务所遇上了一个很大方的客户，我让你们接待的时候，把她哄高兴点，高情商一点……”
楚明：“对啊！我见面就说‘阿姨，你好年轻啊’，有毛病吗？”
陈牧野：“……然后客户说‘我已经53岁了，老了’，你说的什么？”
楚明：“牛逼啊阿姨！换我早死了！”
陈牧野：“……”
林七夜：“……”
“十万的委托费，就这么没了。”
“为什么呢？我这不是在夸她活的牛逼吗？这还不够高情商？这人简直不可理喻，当时居然还骂我！”
“……”
“六天前，我们集体去露营的时候，你把帐篷剪了个洞……你知道树林里面晚上有多少蚊子吗？”
“诶，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洞是蚊子咬破的？”
“……”
“还是露营那天，你把一只屎壳郎的粪球捡起来，捏成方形还给它，把活生生它累死了。”
“？这又咋了？我玩屎壳郎你也管？而且我还戴手套了，干净又卫生啊！”
“当晚，老赵用你用过的手套，吃了一份炸鸡。”
“……”
“七天前……”
陈牧野一脸悲痛的讲述了半个小时，终于将楚明这半个多月犯下的罪行重述完毕，那叫一个罄竹难书啊。
短短半月，他们都快被楚明折磨到精神失常了……
关键是，这小子还关不住！根本关不住！
他们用尽了一切手段，试图将他“封印”，结果每次一转头他就又逃出来了！
这半个月，简直比高三的最后一学期还要漫长，度日如光年啊……
“队长，光年是距离单位。”楚明好心提醒：“当然，也可能是钓鱼单位。”
“你管它的是什么单位？！你特么……诶？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陈牧野一脸惊愕。
“没事，我猜的。”
楚明摸了摸口袋里的‘读心手环’，将其收到了【随身空间】之中。
而在此时的【随身空间】中，已经存放着十几个奇形怪状的道具，全是他这段时间偷偷研制出来的。
而且所有道具都经过了测试，完全没毛病！
至于是找谁测试的嘛……嗯，这个就略写了，不水！绝对不水！
“哎……”
陈牧野无比复杂的长叹一声，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洋溢起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
好在，新兵集训要开始了，熬到头了，他们总算是熬到头了啊……
叮叮叮！！
这时，陈牧野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拿起来一看，居然是袁罡的电话，犹豫片刻后，还是接通了：“喂，袁教官？有事吗？”
袁罡崩溃的声音传来：“哥，为什么集训名单上有楚明的名字？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让他参加集训？为什么啊？！”
陈牧野沉默两秒，安抚道：“您放心，楚明这段时间已经改好了，这孩子现在其实挺正常的……”
袁罡：“……你语气里的心虚是怎么回事？”
陈牧野表情严肃，硬着头皮道：“我堂堂【黑无常】，怎么可能心虚？袁教官，请你不要多想！我说他改好了！他就是改好了！！”
袁罡：“……果真吗？”
陈牧野：“你问问绍平歌，我陈牧野，是会说谎的人吗？”
袁罡：“他说你是。”
陈牧野：“……你把电话给他。”
“陈队长，你冷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