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一样。
陆景辞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心底莫名又涌上几分愉悦。
“怎么?伤心了?”陆景辞故意问道。
姜虞晚才不伤心呢,她只是被恶心的想吐罢了!
人真是个奇怪的生物,以前不清楚陆林轩品行之前,她总幻想着有一天他能如外界传言那般,与她如胶似漆,恩爱白头。
可当她亲眼目睹他与柳如卿的奸情后,对他所有的幻想都在他看过来的那一刹,顷刻破灭。
她从未想过,一个幻想中曾经完美无瑕的夫君,竟会有着那样令人不堪的一面。
如今,她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是在遭罪,又怎会因他背德的行为而难过?
“哼!不过是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贱骨头罢了,我才不会伤心!倒是你,教出这样的败类,你不羞愧吗?”
一笔写不出两个“陆”字,姜虞晚这是把气都撒在了陆景辞的身上。
陆景辞闻言,忽地掰正姜虞晚的身体,然后低头垂眸与她平视。
见姜虞晚似有闪躲,他固执的不让她躲避,语气郑重问道:“若你此刻悔婚,我代表长平侯府,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太过突然的面对面,让姜虞晚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心底小鹿更是乱撞个不停,所以她压根儿都没注意听陆景辞说的内容。
大脑一片空白时,本能地顺着话反驳:“才不要!”
陆景辞闻言,微微一怔,清亮的眸子旋即黯淡了下来,见姜虞晚始终不愿与他对视,心头莫名涌上一阵失落。
这么近的距离,让姜虞晚根本就没办法静下来,她无措地揪着自己的衣摆,丝毫都没注意到头顶陆景辞逐渐失去笑意的唇角。
感受到腰上的大掌骤然离开,姜虞晚似有一瞬间的不适应,她抬眸,恰好看到陆景辞清晰的下颌线,以及突出的诱人喉结。
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他修长的脖颈上,姜虞晚只觉得呼吸都艰难了几分。
“既如此,那我帮你。”像是做出了最慎重的决定,陆景辞缓缓垂眸,眼底全是令人看不懂的决绝。
姜虞晚此刻只注意到他不断滚动的喉结,哪里还能听得进任何的话,殊不知,她这一疏忽,日后肠子都差点悔青了。
就在姜虞晚久久收不回痴痴目光的时候,陆景辞发现了她的异样。
见她始终盯着一个方向看,便低头下意识摸了摸脖子,疑惑询问道:“我脖子上可是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