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呢?
再说了,陆景辞跟她爹之间又没有任何的交集,总不能她爹还是个颜控吧?
初次上门,就被人家的颜值给折服,放着有背景的女婿不要,要把自家亲姑娘另嫁他人?
姜虞晚摇头笑笑,她亲爹什么样她还能不清楚吗?
姜怀远绝对绝对不是颜控!
“哎呀,小姐!您就听我的没错,赶紧跟上去,跟人家陆公子打个招呼吧?”
福贵眼看着陆景辞主仆俩渐渐走远,心底不免着急万分。
姜怀远让他领着贵客出来,目的就是为了让小姐与这人见上一面搭上话,若是能看对眼便是最好的。
眼下,两人非但没有搭上话,甚至可能连正脸都没能见上一次,也不怪福贵会说出这样出格的话来。
姜虞晚不以为然,对福贵说:“你定是误会了我爹的意思,还有这里是后宅,他一个外男来到此处,本就于理不合,若我再不知轻重去搭讪,岂不是会让人家看轻我们。”
福贵挠挠头,姜虞晚说的貌似也很有道理,可是老爷的期望不是要落空了吗?
眼见着陆景辞越走越远,福贵没办法,只能先一路小跑着跟了上去。
刚走没几步,福贵忽然想起,转头对姜虞晚说道:“老爷在前厅设了宴,让您一会务必要出席。”
姜虞晚闻言点了点头,脚下却直接换了一个方向,转身朝着膳房的方向去了。
她才不会去前厅凑热闹呢,反正姜怀远今天比较忙,根本就没时间跟她干耗着。
春桃跟秋棠守了小宝儿一整夜,现在她该去换换她们,让她们找个机会抓紧补眠。
姜虞晚来到膳房后面的一排小房子前,那里是供府中下人临时值夜睡的大通铺。
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夜加上一个上午,小宝儿还是没有醒来,张婶子的精神倒是好了不少。
此刻房子里只有春桃跟张婶子在,秋棠好像被唤去忙其他的事情了。
春桃靠在旁边打瞌睡,张婶子在外面支了个小土灶,正在拿着扇子用小火熬药。
看见姜虞晚过来,忙起身行礼,姜虞晚摆摆手,走进屋中询问小宝儿的情况。
“大夫来过了,说今天大概就能醒过来。”
姜虞晚点点头,看到一旁的春桃精神有些倦怠,想必是熬了一整宿,她开口对春桃说道:“你先回去睡一会,这里有我在。”
春桃忙摇头道:“小姐,奴婢已经不困了。”
姜虞晚看到她眼底有两片明显的青色,便笑着打趣道:“眼底都青了,你再不去睡的话,马上我的胭脂都盖不住了。”
春桃闻言,立马捂住眼睛面上紧张道:“啊,这么明显吗?”
姜虞晚点头,认真指了指春桃眼底的位置:“你看,这里用胭脂肯定是盖不住的,得用厚厚一层敷面细粉。”
见姜虞晚满脸认真,春桃也不敢继续熬着,小姐给她用了那么多的凝脂香粉,可不能因为熬夜,让那些名贵的水粉打了水漂。
把春桃哄走后,姜虞晚亲自守着小宝儿,她问张婶子:“可有旁人来看过小宝儿?”
张婶子想了想才回道:“表小姐派冬霜来过一趟,就是……就是秋棠姑娘没让她进屋子。”
说起来表小姐,张婶子对她心中是有些愧疚的。
先前姜虞晚带人去搜她院子时,张婶子在心中认定柳如卿就是拐走小宝儿的罪魁祸首,所以进门时,根本就没把柳如卿当成表小姐来看。
当时柳如卿阻拦她们搜索院子,她竟不顾尊卑当着很多人的面拂了表小姐的面子。
当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