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这样说,姜虞晚应该就能明白他的心意。
谁知那姑娘非但没读懂他矜持的深情,甚至还过度曲解,以为他作为陆家长辈,看不上她这副敢做不敢当的性子,要悔婚!
天塌了,家人们!
姜虞晚抬眸一脸问号,看向陆景辞时,眼神里都带着不解。
“不至于吧?”
陆景辞冷冷扫了还在讨价还价的姜虞晚一眼,不屑挑眉:“怎么?舍不得?”
姜虞晚心底暗忖,倒不是舍不得,就是觉得不至于,她不过是犯了一个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小错而已,犯不着逼她主动悔婚。
她只是粗枝大叶,又不是水性杨花!
若他长平侯府实在看不上她,大可直说,真不至于让她来做这个恶人!
但面对强势霸道的陆景辞,她又不敢把真实想法告诉他,只好谄媚地赔笑道:“就算不悔婚,我也是可以对你负责的。”
听到她不愿悔婚,陆景辞的脸色是青了白,白了青。
掐住姜虞晚的腰肢的大掌更是恨不得狠狠用力,干脆直接捏死她算了。
省的她总时不时来撩拨他!
偏偏他还是个不争气的,总被她撩拨的不能自控!
明知道她没有心,还总是对她抱有不该有的幻想。
姜虞晚被捏的龇牙咧嘴,又不敢求饶,她也不知道这祖宗又犯什么病。
明明她都已经答应对他负责了,大不了他开个价,能满足的她尽量满足就是。
真犯不着一言不合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逮着人就用力掐。
“哼!那么我想请问姜姑娘,要如何对在下负责?”
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她既不愿悔婚,又打算怎么对他负责?
难不成她还想坐享齐人之福,来个左拥右抱?
陆景辞咬牙,气到面色铁青,凝向姜虞晚的眸色也越发幽怨起来。
姜虞晚暗暗倒吸一口凉气,依旧恍惚的大脑总算飞速运转起来。
她弯唇对尚在愠怒的陆景辞甜甜一笑:“不如你从胡家药庐搬来姜府?吃住花销我姜府一律全包!若你愿意,过几日我再带你一起去参加花朝节?”
这就是她所谓的对他负责?
陆景辞就知道,他就不该对她抱有任何期待,那个陆林轩到底有什么好?
能把她给迷成这样?
但凡她稍微动点脑子,都应该能看出来,他跟那个柳如卿之间不清白!
陆景辞气极反笑,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他咬牙阴恻恻冷笑道:“既然姜姑娘如此大方,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其实姜怀远早就在府中给他安排好了住的地方,考虑到他远道而来不方便住驿站,甚至还派人给胡家药庐的主人传了口信。
让他寻到药引子后,便直接带来姜府,就连煎药童子,都临时给借了过来。
这些事情姜虞晚是真的不知道,她自己以为是诚意满满地想要对陆景辞负责,殊不知,她的这些邀请在陆景辞的眼里,就是明晃晃的敷衍。
被渣女气到喉咙发干,陆景辞松开环住她细腰的手臂,以手抵唇用力咳嗽了起来。
姜虞晚见他咳的不轻,忙紧张地踮起脚尖,帮他顺背。
陆景辞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见姜虞晚眸中的担心不似作假,便压下心头的凉意,再度开口:“你当真不愿悔婚?”
姜虞晚闻言收回手,揪紧衣摆面露为难,其实重来一次她根本就不想嫁给陆林轩。
跟之前的满怀憧憬不同,这一次她不想被困在侯府的深宅里,在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