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被……玩虐至死。”
“而赵家夫人,亲手把这些象姑埋在玉琴庄某个角落里。”
“该不会是安雅君年幼时,意外撞见了这骇人一幕,吓除了魇症吧?”
吴慧兰装模作
样的点了点头:“极有这个可能,可怜安雅君受此大难……”
“朱美人说的对,心病还需心药治,来人呐,把那些象姑挖出来,给安雅君好好治一治心病。”
候在一旁的丫鬟,连忙前去差人挖尸。
李雨潇则脸色煞白:“不能再让安雅君受到刺激了,你们非要害死她才罢休吗?”
吴慧兰眉头一挑,眼神不善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本小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南宫凌不就是被你这个浪蹄子害死的吗?”
“治好安雅君之前,我先料理了你这个贱婢,在这里,可没有那个该死的陈政护着你!”
在吴慧兰的授意下,两个老妈子刚要上前,却听上位传来一声脆响。
一瞬间,整个斗花厅的视线,齐刷刷的汇聚到了朱美人身上。
朱美人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浅笑,也不言语,就这么轻轻用手指挑了一下花冠上的金珠。
宫廷礼仪中,头冠出声,既代表失态。
朱美人分明是在提醒吴慧兰,适可而止。
两个老妈子对视了一眼,硬是不敢再靠近李雨潇一步。
吴慧兰也脸色阴晴不定,明明这可是教训李雨潇的绝佳机会,可是面对朱美人,她也
只能低头,毕竟眼前这位“美人”比绝大多数宫中贵人,还要金贵。
吴慧兰贼心不死,既然动不了李雨潇,那就对安雅君下手。
她故意大喊:“安雅君,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那些象姑的尸体,全都摆在你面前,把你的心病彻底治好。”
正如众人所料,安雅君并不是真正的昏迷,而是因为魇症导致的条件反射。
李雨潇紧紧抱着安雅君,已经急的直掉眼泪:“你别再说了!”
“我绝不会让你伤害安雅君!”
吴慧兰眼神尽是鄙夷,冷笑不止:“就凭你?”
“你算什么东西!”
几乎是话音刚落,斗花厅门外传来一个冰冷声音:“不知本世子,能否入吴小姐的法眼?”
吴慧兰脸色瞬间一僵,她猛然回头,只见大门口站着一个男人,正是李辞!
“世……世子?!”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今日可是消夏诗会,整个玉琴庄只有女眷……”
“对……对了!李辞,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潜入玉琴庄,偷窥朱美人,你该当何罪!”
朱美人的上席,正对着大门,与李辞算是撞了个“满面”。
以下犯上,偷窥贵人,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