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他这话一出,周围的众臣们脸色一变,尤其是魏太师一派的人,更是面露怒容。
越是心虚之人,叫声越大!
“严大人!此话可不能乱说!你的意思是,有人想要行刺陛下,夺这皇位?!这分明就是叛军意图谋反!千万别中了他们的离间计!”
严华连连摆手道:“欸!方大人!我可没这么说!你这样,要置康王于何地?!”
毕竟徐景行若是死了,这徐焕绝对是第一受益人!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康王才是那个真正的幕后主使!
方大人脸色变换好几番:“方才康王也在包围圈之中,你没瞧见吗?!若真是康王做的,何必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邢翰音冷笑一声:“若康王不将他自己置于险境,不论事成与不成,他都无法开脱!是也不是?!这算什么托词?”
“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康王在这包围圈之中,才是正常的!”柴良生笑眯眯地补刀。
方大人脸色铁青:“方才是严大人先说了不合时宜的话!我只是在反驳他!并不是说这事
一定有内应!”
严华一摊手:“我的意思是说,那些叛军能知晓陛下的谒陵路线,定是有人透露了给他们,我又没说一定是康王,万一是……”
严华、邢翰音和柴良生同时看向了魏太师。
魏忠正脸色一变:“老臣绝没有二心!方才老臣也是身陷囹吾,却仍想着救驾!这事禁卫军都瞧见了!”
然而那些禁卫军们要不是在方才那场混战之中折殒了,要么就是被打散了逃到了后方去,根本无人能给魏忠正作证。
好在徐景行只是笑了笑:“无事,朕也相信,魏太师不是那种谋国之人。”
言下之意,谋国之人另有其人。
这回轮到徐焕如坐针毡了,他头也不敢抬,只是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徐景行的变化实在太大,大到他和魏忠正都反应不过来。
一个怯懦的胆小鬼,是怎么一个月之间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的?!
谁也不知道。
徐景行扫了一眼徐焕:“这叛军的事,交与大理寺慢慢查便是!”
这话一出,众臣们心里都松了口气,不论是那些参与到谋划里的,还是没有参与的。
毕竟谁也不知道,徐景行一个心情不好,会不会将在场的人统统炮决了!
“不过……”徐景行故意拖长了语调。
众臣们的心再次提起。
“禁卫军护卫不力,侍卫长脱不了干系!”
徐景行举起了手中的手铳,对准了还躺在地上发呆呓语的魏豹。
魏忠正顿时目眦欲裂!
他声嘶力竭地喊道:“陛下!不要!”
魏忠正就这么一个独子!将来不论他有多高的成就,多庞大的势力,若没有人继承,那和竹篮打水有什么区别?!
但是徐景行完全没听,手起枪声落,那魏豹的呓语声瞬间停下。
鲜血缓缓流出,溢得他身下满地都是。
魏忠正红了眼,身子一软跪在了地上:“不……豹儿……我的豹儿!”
这般近距离的射击,徐景行的身上和侧脸上不免也沾到了些血迹。
不过他没有理会,直接顶着魏豹的鲜血走到了魏忠正面前。
“禁军侍卫长因公身故,朕深感痛惜,追封国舅爷为安武侯,予以厚葬。”
说完徐景行将下巴上缀着的鲜血随手一揩,抹在了还处于呆滞状态的魏太师胸前。
“今日朕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