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怕唐突了聂小姐,你若是不愿意的话,今日便就这么算了吧!”
聂臻善瞪大了眼,她刚才好不容易才鼓起来的勇气,竟被徐景行视作了抵触吗?!
徐景行站起身,故作要走。
聂臻善本就没有安全感,见唯一的靠山要走,连忙坐起身勾住了他的衣袖。
“聂小姐这是作甚?光天化日的,这样不好吧?”
聂臻善这下几乎浑身泛红,她声如细蚊:“别、别走……”
“聂小姐说什么?朕听不太清。”
聂臻善猛地深吸了一口气:“陛下!天色晚了,不如就在这里就寝!”
外面分明艳阳高照,聂臻善说完这谎话立马垂下头去,似乎刚才那几句就用尽了她毕生的勇气。
徐景行知道不能再逗了,再逗这到手的美人就要跑了!
他将房间门关上,随后大大方方地脱去了自己的外衫和里衣,露出身上结实的肌肉。
聂臻善只看了一眼,就仿佛被烫到了一般转过头去。
“怎么不多瞧瞧?以后想见还不一定有时间见那!”
徐景行嬉皮笑脸地将聂臻善
的左手牵起,搭在自己的肩上。
入手紧实有弹性,聂臻善愣住了,这是她第一次碰到别的男人的身体。
就在她发愣的时候,徐景行不知何时已经熟练地褪去了她的衣衫,带着这呆滞的美人深入了被海之中。
和朝堂之上凌厉大胆的风格不同,聂臻善在这方面的表现属实含蓄。
那日在金銮殿中咄咄逼人的是她。
现在羞得不敢睁眼,只能在某些时刻难以自已地溢出猫叫一般的声音的也是她。
这一战从上午忙活到了日落西山。
直到怀中的女人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徐景行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一天没回宫,不知道宫里那两个女人得急成什么样了。
徐景行起身穿好了衣袍,随后用被子将床上的女人裹好,直接连人带被抱起。
聂臻善惊呼一声:“陛下……这是做什么?”
她的嗓音微哑,还带着点细微的哭腔。
徐景行冲她一笑:“怎么?难道你还能自己骑马不成?”
聂臻善脸一红,她现在别说骑马了,恐怕连椅子都坐不稳了!那处早已红肿,散发着阵阵痛意。
她干脆将脸埋在了被褥之中,只装自己不在。
徐景行抱着美人,出门上了来时的马,直冲皇宫而去。
承华宫之中,饭厅的桌上摆了满满一桌膳食,座上的两位美人却没动一筷子。
魏沉鱼气呼呼的:“午膳不来,晚膳也不来!我看夫主是有了新欢了!”
魏燕雪连忙劝道:“姐姐,陛下乃一
国之君,怎能没有三宫六院呢?这是要添新姐妹了,合该高兴才是!”
魏沉鱼并不这么觉得,在她看来,她们的父亲是魏太师,再加上魏太后那一层关系,不被徐景行厌恶已是不易!
现在魏太后没了,魏豹也没了,唯一还在苦苦支撑的只有前朝的魏太师而已!说不准哪天他也倒了!
换言之,徐景行现在能给她们恩宠,转瞬之间也能将她们打入冷宫之中!
魏燕雪倒还好,她腹中有着龙种,将来母凭子贵,也有翻身之日。
她魏沉鱼就不一样了,不知为何他们那么努力,却也怀不上,难道这就是天意?!要让她无子可依,只能孤独终老?
魏沉鱼越想越怕:“我又不是不让他添!倒也知会一声,不然视我们姐妹俩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