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腰侧和肩头处有零星几道浅浅的疤痕,但这只为她整体添了几分野性的美。
今日不看不知道,她的上身处还缠着层层白布,下面是藏也藏不住的……
难怪一开始魏家两姐妹会把她认成男人!原来故意藏起来了!
徐景行抬头一看,阿卿正用双臂藏起自己的脸,一副掩耳盗铃的模样,却藏不住通红的耳。
她讪讪道:“奴……真的不好看……”
徐景行没说话,只是去检查着腰侧新生的伤口。
阿卿平时肯定没少锻炼,竟也隐隐练出了腹肌,马甲线也很是明显。
兴许是穿的还算厚实,这道伤口只是割裂的皮肉,没有伤及筋骨。
徐景行松了口气,掏出早就备好的金疮药倒在了伤口上。
“嘶……”阿卿总算不遮脸了,而是痛得直吸凉气。
“好了。”徐景行随手用太子袍把人一盖站起了身:“这药有神效,不出三日就会结痂,也不会留疤。”
闻言阿卿反而变得低落,她揪着太子袍低声问道:“是奴丑到了主人吗?”
“你说什么呢?”徐
景行重新坐回床头:“朕之前就说了,你不丑,这些伤疤亦是你的荣耀!”
阿卿的唇张了又合,半晌才道:“方才陛下说要碰奴……”
“那是逗你的!”
闻言阿卿脸上露出了似是失落又似是庆幸的表情。
徐景行心神一动,这是可以的意思?
“奴知道,奴都明白……”
阿卿说着就要从床上坐起身,想回到自己该待的地方去。
徐景行轻笑一声,抬手挥袖将所有的烛火灭了去。
没等阿卿反应过来,他直接欺身而上。
良宵一刻值千金,等到晨光熹微之时,室内才停了动静。
门外传来了通报声,催促着徐景行上朝。
忙碌了一晚上的徐景行也没赖掉早朝,毕竟今天才是重头戏!
他披上了皇袍,直接出了门去,只留阿卿在龙床上沉睡。
和魏沉鱼的热情、魏燕雪的温柔小意、聂臻善的欲拒还迎都不相同,阿卿的风格有一种狂野的感觉。
兴许是她体力好,徐景行做了不同的尝试,对方竟也跟得上步调!
真叫人后悔没早点出手!
徐景行一边回味,一边走向金銮殿。
此时的金銮殿之中,众臣们脸色微凝,气氛沉重。
“听说陛下殡天了,可是真的?”
“不能吧……陛下可是天命之子!”
“可昨夜宫中传来了好几声巨响,却没有半丝风声走漏,现在后宫戒严不让进出,陛下是否已经……”
魏太师听着这些人讨论,他面色不变,却是
心中一喜。
如果徐景行死了,风声却被压下来了,肯定是他那两个女儿的杰作!
只要想办法再栽赃康王一波,将他掰下台去,到时候这天下还不是他魏家的囊中之物?!
他看了一眼满脸春风得意的徐焕,不由得轻哼一声。
徐焕看向了魏太师:“怎么?魏太师可是有什么小道消息?”
魏太师忙换了一副痛惜的表情:“老臣也没有,只盼陛下逢凶化吉。”
徐焕冷笑一声,逢凶化吉?两千人摸进宫去,一人一脚都能踩死那个草包了!
至于方才那些大臣们讨论的什么巨响,他查的一清二楚,徐景行根本没往宫里放赫帝炮!
他要如何反杀那两千人?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