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话,还会弄出矿泉水来。
钟粟还有一个根据,那就是王庙村本来就有一口井,据王保长所说,至少已经有三百多年了。
这口井的水量虽然不算大,但水位一直正常,这也是地质结构相对稳定的表现。
在开荒的同时,打井的工作同步进行。
这本来是个很有技术性的工作,但那是在不容易找到水的地方,这里就不一样了,只要把人工砸进去,困难并不大。
看着一箩筐一箩筐的土运出来,钟粟的期望越来越高,他甚至有点紧张,如果挖不出水,会怎么样?
对于这几个挖井的壮小伙子,就算找不到水,他们也绝不会埋怨半句。
因为他们相信,钟粟要做的事情,没有什么做不成的。
就在挖井的同时,不远处的荒滩上,二三十个村民正在用简陋的工具平整土地,劳作得热火朝天。
这种等待的时刻太难熬了,钟粟想从一个年龄稍大的乡亲手里接过锄头,准备发泄一下一腔无名邪火,可他却死活不同意。
“小先生这双手高贵着呢,只能拿笔写字,怎么能开荒干活呢,老头子会遭雷劈的。”
“开饭了!开饭了!”
中午时分,小芳子、春娘、荷姑几个赶着一辆驴车,给大家送来了吃的,一边走一边喊
。
但让钟粟吃惊的是,这些人居然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干着手里的活计。
虽然天气凉爽,但所有人都已经汗流浃背,钟粟有些不忍心,也跟着小芳子喊大家吃饭。
钟粟一喊,所有人居然一下子听到了,丢下了手里的工具围了过来。
“钟大哥,你的饭我留好了,先等等。”小芳子笑着说道,这显然是开了小灶。
钟粟就像没听到一样,也跟大家一起拿起粗瓷碗,吃了起来。
小芳子气得瞪了一眼,春娘和荷姑在一旁偷偷发笑。
“小先生,吃完饭你就先回去吧。”
老丐走了过来,对钟粟说道。
钟粟想了想,自己本来是有点着急,不但帮不上什么忙,还弄得这些人连偷个懒都不好意思,这又不是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没必要搞得太紧张。
匆匆扒完一碗饭,钟粟拔腿就走了。
老丐是种地开荒的行家,多少人开多少地,需要多少人耕种,他心里有数。
流亡乡亲的问题他其实已经想了好久,没想到正好碰到了这个机会,一下将他们都安置好了。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落户,这个还需要让钟粟给王保长说说。
晚饭时分,钟粟也没有去看开荒的情况,心里总感觉有事,也没心思吃饭,就坐在蒙馆门口拿着一根树枝画着沙子。
在这个位置,远远能够看到开荒的山地,只见人们还在忙作一团,钟粟觉得按照这样的进度,最多半个月,就能完成开荒任务。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喊声,而且一阵比一阵大。
钟粟的大脑“嗡”的一声,他的第一感觉是,
现场多半出事了。
他来不及思考,丢下手里的树枝,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打井开荒的地方冲去。
钟粟跑了个筋疲力尽,还没到跟前,就已经感觉的气氛的确不对劲儿。
顺子和张愣子几个人也正向他飞奔而来,后面紧跟着老丐,居然没拉开多大的距离。
“水——水——水——”张愣子上气不接下气,一连说了三个“水”字。
“水怎么了,快说。”钟粟也急了。
“打出水来了,还是甜水。”顺子调整了一下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