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坏的车和酒,其中还有一名车夫,已经死去。”
“是啊,那名车夫当场就被石头砸死了,我们几个活了下来,惊慌之余便跑到了洛阳城。”
钟粟只是受到了一些惊吓,当然也是一阵狂奔暴走给累坏了,睡了一觉已经没有大碍。
“
你们是怎么躲过那些石头的,难道是躲在那辆没砸坏的车里面吗?”
边赟非常好奇,很想证明自己的猜测。
“是啊,我那辆车是特制的,车身上有铁层,只要没有过大的石头砸中,不会有大事的。”
钟粟说着,居然露出了一丝劫后余生的微笑。
“我猜测的果然没错,钟先生的确是个了不起的人,保命的手段也不少。”
边赟也尴尬地挤出了一丝微笑。
“打造这辆车,本来就不是为了保命,只是觉得比较坚固而已,没想到居然派上了用场。”
钟粟也觉得,没有了这辆装甲骡车的保护,他们几个人恐怕早已化为肉泥。
那个地方他非常清楚,一面是山,另一面虽然不是悬崖峭壁,但靠着两条腿,根本跑不了几步,最终还是会被呼啸而至的石头砸中的。
“还是原来的问题,你能猜测到,是谁干得吗?如果说是生意上的对手,设计这样夸张的伏击,需要不少人的。”
边赟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点想法,但还需要证据,更需要钟粟的说法。
“知府大人说得有道理,普通的商贾,是没有这样的能力,其他的我先不说,我想先告诉你之前的一件事情。”
“我听着呢,
你说吧。”
钟粟便将之前在登封和梁斌的事情又说了一遍,自然将自己的怀疑都讲清楚了,除了自己干掉梁斌的情况。
他的目的不是让边赟相信,这次的袭击是登封县衙干的,没有真凭实据,他知道边赟也不会随便就动章县令的。
钟粟只是想告诉他,登封县章县令的嫌疑最大。
他之前还想着凭自己的办法,尝试着找找谋害自己的人,现在他懒得这样做了。
对手已经是这么大的手笔,自己能趁机借助一下边赟,又何乐而不为呢。
“钟先生,你说得这些都很重要,但你也明白,断案是不能靠猜测的,你是事情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钟粟的猜测果然有道理,边赟还远远没有愤怒到失去理智的程度。
但只要能够引起他的足够重视,这个事情就有望解决,虽然解决的时间不好确定。
“知府大人现在有什么计划,打算怎么查起?”
“先仔细勘察现场,另外就是根据山梁上的布置,看看能不能确定对方的什么,再根据留下的脚印这些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有用的线索。”
边赟诚恳地回答到。
“小子建议再加上一条,你想不想听。”
“好,你说说你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