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其实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郡王根本没有必要多想。”
尤大官人自从办砸了差事之后,一直心存愧疚。
看到尉迟宫铭的样子,他总算琢磨出了一个计策,也有将功补过的意思。
“你想啊,小公爷如果能去罗浮书院也不错,罗浮书院那里的先生都是我大宋的大儒。”
尤大官人一边说,一遍观察着尉迟宫铭的表情,看到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便接着说道:
“小公爷自小聪慧无双,如果能够到罗浮书院,那一定比咱们增城这里好很多,到时候考个功名还不是手到擒来?
郡王可以让小公爷直接拜钟粟为师,这样一来,增城一县的人还能说出什么话来,以后该怎么样,还不是在郡王手里控制嘛?”
听了尤大官人的话,尉迟宫铭觉得似乎明白了。
钟粟是有点手段,但如果成了小雷子的师傅,而且是那种公认的,他做什么恐怕就得有一点尺度,不至于随心所欲。
“这只是小的想出来的一个办法,郡王如果觉得不合适,怎么再另想办法。”
对于这个主子的心思,尤大官人还是有一点把握的。
“这样吧,这件事情还是你来出面,咱们就在东江楼,让增城人做个见证,小雷子正式拜钟粟为师。”
尉迟宫铭是
那种很会举一反三的人,一下就明白了尤大官人的想法。
“郡王高明啊,这样一来,咱们做足了人情,还能够稳住钟先生,增城这里的人自然也没什么可说的。”
尤大官人也是暗暗佩服,这个主子还是有点想法的,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郡王,你是说让我去找钟粟,我没有听错吧。”
尤大官人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这主子岂不是要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让自己再去见钟粟,不就相当于承认了吗,要知道自己之前可是狼狈逃回来的。
想着再去找钟粟,好像很难为情的。
“你不去难道是要让我去吗?再说你可是以后还要跟钟粟做生意的,懂了吗?”
尉迟宫铭的话说得很清楚,谁挖出的坑,自然由本人来亲自填平。
再说,尤大官人出马,可以趁机消除一下之前造成的误会,一举两得,毕竟煤炭生意还是需要继续做下去。
“郡王,这是不是等等看。”
尤大官人立刻说道,他觉得尉迟宫铭显然是过河拆桥。
“你现在去见钟粟,对方才会觉得你是有诚意的,现在如果不去,你能躲到哪一天。”
尤大官人听完后,无奈地点了点头,什么叫我能躲到哪一天,明明就是你自己怕曝光的,为毛让我了断后事。
尤
大官人虽然觉得很是为难,但还是去驿馆找了一趟钟粟先生,并带上了尉迟宫铭的诚意。
情况似乎更自己料想的差不多,但也有一些不太一样。
他觉得尉迟宫铭会让小雷子跟着自己走的,但没想到的是,居然决定要破费一把,连饭钱都要替自己省下。
本来钟粟还想逗逗尤大官人,但看到他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还是选择了放弃。
罗浮书院灌翻炸供,就当做一场闹剧算了,都快成一家人了,没必要和尤大官人计较。
他推测,这次的拜师活动,尤大官人肯定起了一定的作用,所以真正说起来还得感谢他。
钟粟现在和尉迟宫铭两个人,可以说是各算各的账。
尉迟宫铭担心的是家族的名声,还有自然是钟粟的不可控性。
他觉得钟粟心眼儿有点活泛,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