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虽然之前已有所了解,但还是很意外。
大宋这么大年龄的女子,或者还待字闺中,或者已经出嫁。
但汴京大学却有几个不服输的女子,不但能够走出自己的商贾之路,还能把自己的收获借助汴京大学这么一个高大上的平台展示出来,倒是让人吃惊不已。
当然,第二天,《汴京头条》立刻刊登了这条消息。
汴京人民没有因为长公主参与汴京大学的商贾主题讲学而强烈谴责,反而有不少人纷
纷跑到传媒学院,要求跟帖,而且还愿意以打赏为白银盟主为代价,来换得跟帖的刊登。
钟粟再次哭笑不得,还可以这样玩吗?
他是有借机宣传汴京大学的想法,至于能够达到怎么样的效果,他还是没有多少把握可言。
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汴京各界一片哗然。
商贾主题讲学继续进行,卓巧巧和薛大老板从事商贾活动多年,经验更加丰富。
随着《汴京头条》的继续刊发和坊间的议论,他们的讲学内容,再次引发了汴京各界的震惊。
……
从蕤园和钟粟大醉一场酒醒之后,刘御史已经其实已经做出了决定。
有些事情,他真的不想再过问了。
长公主要干什么,高太后朱太妃这些人什么都不说,他自己一个御史,操那么多心干嘛?
当然,他也没有因此放飞自我,关于大宋的军国大事,该说的还是要说的,这是他的底线。
当刘御史看到《汴京头条》上的消息时,虽然之前已经想开了,还是觉得饱受打击。
认真读完了全部内容,他嘴里喃喃自语着,脸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事情还是发生了,至于提前一天的这个变化,刘御史已经不在意了。
同样,装病结束的赵煦也看到了消息。
他的第一感觉是震惊,自己的妹
妹在汴京大学的讲学貌似很成功的样子。
再看一眼,汴京大学讲学的女先生居然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几个,不会是自己病还没好吧?
难道病了做梦也会很离奇吗,赵煦转了个方向用枕头捂住了自己的嘴和鼻子,还没二十秒就放弃了,憋死本皇了,应该是不是在做梦。
大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疯狂了,女先生讲学突然之间变成了一种时尚吗?
别的书院也是这样的吗,应该不是的。
他甚至有点眼热,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去讲讲学玩玩,这个还真不错。
可自己能讲什么呢,总不至于去讲治国之道吧,这些内容似乎没必要讲给普通人听,也没有人愿意听的。
对了,倒是可以讲一讲西夏战争这些,虽然自己没有亲临一线,但至少在后方运筹帷幄。
讲什么讲,自己这是怎么了。
一国之君啊,怎么就被这个诱惑了?
赵煦想着想着,笑着摇了摇头。
自己虽然现在可以不再装病了,但事实上身体真没有完全恢复。
他暗暗下决心,以后真要注意一下了,身体是自己的。
偌大一个大宋,如果自己早早挂了,有的是接班人。
良药苦口利于病,得尽快好起来,药不能停。
想到这里,赵煦一仰头,把已经纠结了好一会儿的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