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眼中从来都是很严肃的,这次居然要讹诈钟粟。
钟粟可是到处搂钱的人,什么时候居然也被人抓住了把柄?
可让他们谁都没想到的是,钟粟没有任何犹豫,一沓银票直接就甩在了桌子上。
老许也没想到,钟粟这次出手居然这么大方。
这一沓银票,少说也有五千贯,钟粟就这么砸在了桌子上。
“说吧,区区一千贯算什么,想要的话,这些都拿走吧。”
钟粟瞪着老许说道。
“秦福的家在牛行街的得真园,今晚已经在准备行装,他身边好像只有两个人——”
老许还没说完,路贲打断他的话说道:“让我去吧,保证一个都跑不掉。
”
“不,不着急,盯着就行,他们如果要行动,一定会在汴京城外的什么地方等待消息。
当然,如果出现了意外情况,留住他们。
一个人恐怕不行吧,我让开封府派一些人过去。”
钟粟的思路已经基本清楚了,他知道现在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便果断作出了决定。
“我倒是觉得不必了,去的人越多,反而越碍事。
再说,如果开封府的人掺和进来,可能会节外生枝的。”
老许打断了钟粟的话,他虽然并不知道其他情况,但已经开始猜测。
钟粟看了看路贲,路贲点了点头,转身便走。
“现在该说的我都说了,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老许不是才慢条斯理地问道。
他不知道的事情,反而都是钟粟已经掌握的。
钟粟在老许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什么,他们胆大包天,这是要要万劫不复的。”
老许听了钟粟的话,大吃一惊。
“这些都是我的推断,但八九不离十。”
老许点了点头,他也觉得,也许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很简单,就是八个字,‘偷梁换柱、釜底抽薪’。”
老许索九都是聪明人,自然一下子就听明白了。
钟粟要借
着这次的事情,不但要将这些人一网打尽,还要让他们彻底绝望。
他要将这次可能存在的不稳定因素全部排出,毕其功于一役。
“也好,我也不会去了,看在你小子这次这么愿意出血的诚意上,帮人帮到底。”
老许其实早就打算好了,但还是调侃了一句。
“好,那偷梁换柱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对了,我还得去一趟康大官人那里,也许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情况。”
钟粟想到的更多。
“你现在去见康大官人,会不会太别扭了?”
老许实在没想到,钟粟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要去找康大官人,这不是去找不痛快吗?
“老许,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这件事情过后,康大官人不但不会埋怨我,还会在樊楼摆下酒席感谢我,你信吗?”
钟粟笑着说道。
“赌注呢?”
老许问道。
钟粟看了看桌子上的一沓银票。
“我买消息的钱,当然得设法赚回来,你不是不行吗,那赌注就是这个,怎么样?”
老许凄然一笑,他其实清楚,这些钱打死都不会落到自己手里,他也不稀罕。
老许将钱直接推到了钟粟面前,“我输了,看戏的时候别忘了我,我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