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漫不经心地解释了两句,严老丈一听很快也就释然了。
毕竟在他这个层次,根本想不到会有那么复杂的情况。
“对了,那我儿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别人抓了,不知道要干什么,后来又被放了。”
石头自然知道是怎么
回事,但这个还是不能说。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大概是救人的人太着急了,救出来后又去忙别的了。”
石头觉得自己解释得非常牵强,简直充满了槽点。
但就算这样,糊弄严老丈已经绰绰有余。
“对了,严老丈,你儿子出外去做什么了?”
石头不想继续纠结这个,连忙把话题引到别的地方。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虽然家里穷,但儿子还是上了几年的蒙馆,也算是开蒙了。
虽然从蒙馆出来后没有进书院,但他却从老蒙师那里学到了一个印字的本领,可惜去了几家书局,他们都不需要印字的,这不又回来了。”
说到了这里,严老头显得很可惜,也觉得印刷注定是没有前途的职业。
不过石头也提高了警惕,他没有见许婷婷就已经匆匆离去。
钟粟干了一把散财童子的消息传出去后,康大官人震惊不已。
这手笔不小啊,自己有时候也会在年关时分适当奖励一下自己的伙计,可那里会这么干。
康大官人不仅在想,难道钟粟的事业发展迅猛,难道就是因为他出手阔绰的缘故吗?
如果仅
仅是这个。康大官人觉得自己同样能做到,显然还跟他的眼光有关系。
他再次觉得,选择和钟粟为敌,是一个非常不明智的选择。
从美食节回来后,康大官人开始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
他准备好好梳理一些思路,还有就是那些在美食节上看到的钟粟的做法。
好多看起来没有任何意义的手段,却让大量的汴京人欣喜若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真的已经落伍了吗?
其实康大官人不明白的是,钟粟的汴京商业街,其实主打的还是中层和下层消费者。
而樊楼早就忘记了起家之时的困顿,一心看的是顶层消费人群。
这些人群自然是财大气粗,可比较数量有限,再有钱除非是傻子,不然不至于天天跑到樊楼要个包间祸祸,那是败家子才干的事情。
钟粟却有自己的布局,汴京商业街如果一开始就走顶层消费路线,没有基础,必定得不到认可,多半会吃力不讨好。
他要先从中层和下层消费者做起,等到这个局越布越大的时候,高端消费就呼之欲出了。
这些事情虽然没有小然和苏婉婉说起过,但她们其实已经感觉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