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的儿郎在战场上便可以所向披靡。
农学院办起来了,几千亩的高产作物有了,别说仅仅吃用,恐怕连出卖的都不会缺少。
传媒学院有了,一直停滞不前的活字印刷术有了突破
,现在就连大宋的邸报这些,都非活字不印刷。
国子监太学本来已经是一潭死水,现在和我文学院有了一番交流后,各个生气勃勃,这难道不好吗?
王元道起初也想不明白,但他自从从国子监跑来后留了一年,现在想把他赶走都难。
我大宋人看起来各个袍服鲜亮,可却一直被北方打的节节败退,败了之后,只想着破财消灾。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总有喂不饱的时候。
万一有一天他们有了灭掉我大宋的力量,你觉得他们还会打点秋风就走吗?
到时候破财消灾不管用了怎么办?谁为大宋的百年基业负责?
说句不敬的话,自太祖之后,幽云十六州的事情真正做过多少,还有,太祖的封桩库呢?
再看看这些大宋臣子,总是在想着在窝里狗斗。
荆国公在推行新政的时候,可曾想过推行时的问题,可曾想过兼听则明?
荆国公被贬之后,涑水先生又是如何做派,凡是和荆国公有关的,对的是错的,错的也是错的。
这是堂堂相爷的做法吗?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狗斗吗?”
钟粟一说就觉得自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可是有宏图伟业的
,可偏偏有很多东西并不方便说。
苏东坡自然是信得过的人,多说一些也无妨。
“老朽厌倦了这一切,本来想着不管能不能回来,安心度日即可。
可你说得没错,如果只是想着自己,和行尸走肉又有何异。
老朽明白了,有生之日,自会奋蹄不已。”
苏东坡嘴里这么说,内心一片唏嘘。
他的眼里,钟粟绝对是个人才,可他时至今日,才第一次听到钟粟说出了这么多。
其中的不少说法,让他觉得心惊胆战。
这已经不仅仅是作为一个朝臣应该考虑的问题了,可话说回来,这些事情真得有人考虑。
谁都得过且过,或者就如同钟粟所说的窝里狗斗,到底有什么意义?
自己算是成为的狗斗的牺牲品,但如果狗斗继续,他这样的牺牲品还会绵绵无绝期。
“苏大学士果然是苏大学士,心中果真丘壑无数。
既然如此,苏门不是无比兴盛吗?
很简单,将你苏家的学士找来,在这汴京大学当博士吧。”
苏东坡一听,一口茶几乎要喷了出来。
他明白了,钟粟要利用自己来帮苏家的坑,而这个坑,显然还有有很多问题,那就还不如一装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