荐了李迥。
两人说了几句闲话,便开始仔细地将各处巡查了一番,确保没有问题后才放心。
钟粟很快又想到了赵明诚,他之前被李纲打了。
这次不管是出自私怨还是为了太学,必定会诗才全力爆发的。
其实他虽然不怎么在意,但也心里
有数。
这些日子以来,太学一直把汴京大学当做竞争对手。
钟粟估计,现在又发生了李纲打人的事情,太学的学子已经会借这次机会找回场子。
可以说,太学参加诗会的队伍,很可能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这种情况就看怎么对待了,放眼整个汴京,规模最大的高校类书院无非就是太学和汴京大学两家。
这样的两家书院如果说一点儿矛盾没有,显然是不可能的。
太学生本来自带天生的优越感,可现在他们却渐渐发现,汴京大学不知不觉冒了出来,甚至开始威胁到太学的地位。
最初汴京大学刚刚成立的时候,太学生们根本没有在意。
但随着王元道的主动去汴京大学支教,两方的交流合作开始渐渐增多。
太学生一茬一茬地进入汴京大学学习,汴京大学的学院也一茬一茬地进入太学学习。
太学生们渐渐发现,汴京大学的学生,并不像他们所想的那么弱,有些甚至都超过了他们。
这样的情况让太学生们感到有一些恼火。
如果说嵩阳书院、岳麓书院这些一流书院藏龙卧虎也就罢了,汴京大学这一湾浅水,建成才这么点时间,又有多少底蕴?
如
果书院办起来这么简单,那还需要国子监做什么?
即便如此,太学生们仍然不觉得,汴京大学一定会对他们形成多大的竞争压力。
在他们看来,汴京大学或许也有一些人才,但更多的是那些不务正业的家伙。
好端端的一个书院,除了文学院的一部分人在专门做学问,而更多的人却在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试想一下,一家书院,除了一小部分做学问的,其余的或者在研究商贾之道,或者在发行报纸琢磨印刷,或者在研究将作监的那些。
甚至传闻中还有一些人在舞刀弄枪研究杀人的伎俩,这还是书院吗?
虽然这些得到了皇帝赵佶的肯定,但大家还是觉得别扭。
太学生更想不明白的是,汴京大学这么干,国子监却是照顾有加,显然不仅仅是照顾皇帝的面子。
还有一点,有些人已经通过种种迹象判断,当今皇帝居然对汴京大学的这个山长钟粟也非常器重,世界难道疯狂了吗?
有了这些种种不忿和不解,不少太学生认为,这次诗会必须铆足了劲,无论如何要给汴京大学一些颜色看看。
而且在他们看来,想要击败汴京大学,太学是毫无压力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