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投入我门下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钟粟说完,转身就走。
“钟先生请留步,我是真心相投,钟先生何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
常伯海看见钟粟要走,一下子
急了,紧赶两步,拦在了钟粟前面。
“不是要单单拒绝你,想入我汴京大学,需要经过入学考试。
想要参加入学考试,还得经过资格审查。
你若真有此意,那就按照汴京大学的入学程序进行吧。”
钟粟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钟先生觉得小子很够通过资格审查吗?”
“不能!”
“为何?”
“伙同同窗,意欲陷吾于不义之境,这样的人,我不会考虑的。”
钟粟回答得干脆利落,似乎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常伯海一脸黯然,自己没有资格,甚至连入学资格审查都不能通过,显然是受叔父常文越所累。
这里面固然有钟粟挟私报复的嫌疑,但也并不算过分,人之常情而已。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死心,现在都已经白自己的叔父给买了,如果还不能顺利进入汴京大学,成为钟粟的学生,那岂不是亏大了?
“钟先生,小生哪里不够资格,还望先生明示,不知可有补救之法?”
钟粟一听,陷入了沉默。
目前的情况,他看到的陷入只是表面,至于背后是怎么回事,水到底有多深,他其实仍然一无所知。
或许,眼前的常伯海,是唯
一的突破口。
如果没有常伯海告诉自己这些,或许这件事情就这么过了,毕竟他也只是有所怀疑,在了无头绪的情况下进行调查,他还真没有这个精力。
可既然已经从常伯海的口中知道了一些端倪,如果就此放弃,实在是心有不甘。
“补救之法自然是有,你先讲知道的一切都告知于我,一切自然好商量。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有一句虚言,或者故意有所隐瞒,钟某哪怕冒着被人唾沫的风险,哪怕你已经进入了汴京大学,我一旦得知真相,照样会将你开革。
怎么样,如果愿意将真相和盘托出,成交!”
或许眼前这常伯海真会成为自己的学生,但眼前是眼前,先小人后君子,对谁来说都是最公平的。
钟粟这么一说,常伯海居然面露喜色,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原来他并不报太大的希望,还想着不多磨几次,多跑几趟钟粟家中,此时必定没什么希望。
可现在他居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那是再好不过了。
“好!成交,我愿意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钟先生,还望钟先生信守承诺。”
钟粟郑重地点了点头,他准备听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