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发现了,张商英边地几个月,脸上显然充满了饱经沧桑的感觉,但劲头反而感觉足了很多,身上有了更多的朝气。
他一边和钟粟喝茶,一边想钟粟介绍了一番
太原和幽燕生产建设兵营的事情,随意中途也出现了一些小麻烦,但最终都被完满解决。
这些都在钟粟的意料之中,自然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钟老弟,我倒是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对陛下都没说。”
张商英的脸上浮现着神秘。
“奇怪的事情?既然给陛下都没说,那告诉我合适吗?”
钟粟也感觉到有些疑惑,但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但随即又否定了。
“我在太原府的时候,听说了一件时期,在云州一点,似乎又有一支马匪。”
“马匪?边地没有马匪才是怪事,这不是很正常嘛。”
钟粟不经意地喝着茶,但这句话还真让他有些想法。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种马匪。
这支马匪虽然也到处劫掠,和一般的马匪很像,但却有一样不同,他们的组成似乎很杂,什么人都有。
另外我总感觉,他们似乎针对契丹这些蛮夷的劫掠更多一些,总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
钟粟已经心里有数了,张商英注意到的这支马匪,恐怕就是驭风者,那支放出去的天子之兵。
他觉得,张叔夜活动有些频繁了,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但如果不活动,那便连自己的补给都是
问题,这是一对矛盾啊。
“马匪嘛,谁知道是什么情况,只要不剽掠我大宋百姓,那便不是什么麻烦,何必在意那么多呢。”
钟粟说着,再次喝了一口茶。
“钟老弟,你真是这么想的?”
“我还能怎么行,无非区区一支马匪,在边地出现有什么稀奇的。”
钟粟的脸上漫不经心。
张商英盯着钟粟看了看,再次说道:“我还听说,今年西夏和云中的契丹驻军闹得很不愉快,听说和秋粮有关系。
好像还说是西夏人劫掠了契丹人的一批粮食,但西夏人死活不承认,契丹人也没有什么证据,这件事情后来也不了了之了。”
“还有这事情啊,好啊!都不是些好东西,闹得越凶越好,最好打起来,然后打个两败俱伤更好。”
这是真话,钟粟说起来毫无心理压力。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却还有一个想法,总觉得,这件事情和前面说到的那支马匪似乎有关系,当然,没有任何证据,只是猜测。”
“有关系也好,你不是说马匪很杂嘛,这就说明他们这些人很可能是契丹和西夏的一些弃民组成,他们恨透了别人,做出这种事情并不奇怪。”
张商英听了,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