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成于不成,两人其实都心里有数,别人说什么都不重要,其实真正的关键还是在钟粟那里。
他们来也名字做这种事情有些
问题,可两人真不是软弱的人,试一试总是可以的。
议定了这些,两人其实已经认准,这件事多半要被批准,应该早做准备。
很快,话题很快又到了采煤上。
两人的见解保持了高度一致,就算是他们不缺煤,但只要军器制造被批下来,那采煤才不能放松。
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以煤矿来掩盖军器打造的真想。
宗泽的心里已经默默有了打算,到时候别说是决胜战车,只要是能够打造的,他都要设法做出来一些,看着种师道在外面打得昏天黑地,他实在不甘。
当然,他相信,钟粟一定会想办法帮助办到这一切的,至于其它军器的打造之法,那更应该全力支持。
耶律德久忠的调查终于有了结果,从打斗的伤口和现场撕烂的碎步片看,居然真是西夏人干的。
这样的结果让耶律德久忠有些莫名其妙,他其实更希望是这件事情就是一个误会,毕竟人是在自己的境内发生的,可事实就是,的确死了不少契丹人。
“算了,把同胞们都厚葬了吧。
至于客栈中的那些西夏人,都送回去吧,每人换一只羊即可,女
人一人换两只。”
耶律德久忠表情木然地吩咐了两句,最近让他焦头烂额的事情有些多。
想要找西夏心事问罪,他懒得去问。
西夏一定不会承认,毕竟又没有抓到活口,至于现场的那些痕迹,真的说明不了什么。
如果要对西夏发兵,天祚帝一定不会同意,为了几个契丹人就要蛮干,不是什么理智的做法。
其实,他现在倒是很羡慕渤海军,虽然说防止女真进攻是个好事情,女真的军队装备还很一般,只要和西夏交上了手,那基本没有输的可能。
可惜这样大好的功劳,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还得接受军饷被克扣的事实。
他逐渐开始觉得,自己现在守在这云中,是一点儿好处都没了,都被别人占去了。
所以,他现在真的很委屈,也替自己的兄弟们赶到委屈。
再想想契丹朝中的一系列情况,耶律德久忠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是狠自己不成钢,而不是其他人。
这样的想法一旦出现,便会在内心中疯狂地生长。
可如果让他辞官回去养老,耶律德久忠当然是大大的不甘心。
郁闷的耶律德久忠只能猛灌了一皮囊的酒,然后倒头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