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底,这样的说法一旦提出来,谁知道又会引
发怎么样的地震。
“现在的问题是,官家觉得如何,那是我们应该想办法争取的。
既然各位没有意见,那边说说想法吧,这军事一道,钟某只是一知半解,具体如何,还得各位谋划一番。”
钟粟知道,这时候征求意见的机会已经来了,如果过了今天晚上,这三人说不定便会琢磨出什么幺蛾子来。
可钟粟这么一说,三人却面面相觑。
就算有想法,这时候能说吗,三人都是老吏,这点智商绝对是有的。
钟粟瞬间明白了,他们还是有自己的顾虑。
“各位放心,尽管畅所欲言,这一切的后果钟某来承担。
今日请教各位,只是这札子钟某不知道该怎么写,请谅解一个军盲的无知。”
钟粟的说法逗得三人一乐,他们也明白了,钟粟不是找他们来承担责任的,只是想获取一些具体的操作。
章楶看了看章惇和张商英,叹了一口气说道:“老臣这枢密使也就是个门面,反正都是半截子到土里的人了,还是又老臣替你代笔吧。”
钟粟倒是大感意外,这章楶带兵打过西夏,果然有几分豪气干云的模样,不过就算如此,他还是不会拉着三人一起来承担责任,反
正在大宋的朝议中,他从来都是突发奇想,没有人觉得奇怪。
如果硬是拉着三人一起,反倒会引起其他大臣和赵佶的怀疑。
“各位都说说吧,这背锅侠还是又我钟某来当合适一些,我年轻,就算犯了小错,那也有改的机会,各位现在都是朝廷重臣,一旦失足那便是晚节不保,不值当的。”
三人一听,虽然觉得这话也有些道理,但总觉得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可这是钟粟说出来的,他的说话方式一向如此,三人只能默默地认了,但章楶还是很大气的说了一句:“你不必如此激将我等,这本来就是你自己的想法。”
一旦初步达成的意向,接下来便是实质性的商讨。
说起了正事,虽说这个理念是钟粟提出来的,但有战阵经验的章楶还是颇有心得,他才是真正懂得大宋军伍需要怎么样的人,具体可以做些什么。
当然,章楶更看中的地大局,也对这份札子提出了很多建设性的建议。
张商英按理来说最不擅长,但参与生产建设兵营的组建,让他也接触到了不少边防一线的实际情况,也说出了不少自己的想法。
直到深夜时分,这份札子才算大体定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