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这番话说得很严肃,钟粟也难以判断是真是假。
忽悠大宋总赘婿去奋斗,一旦被人揪住不放
,这果子不好吃啊。
内廷和外廷是两个概念,就像赵佶喜欢玩某妃,某妃因备受冷落,喜欢玩什么样的成人用品,外廷的人就算知道,只要不是非常之时,也会充耳不闻装聋作哑。
先是骗长公主“非法”经商,获取“非法”收入,这本来就有点过分,现在又瞄上了长公主的男人,像话吗?
钟粟这时真有点后悔了,他觉得自己就不应该来赵记美妆店,就是来了瞎扯一会儿不行吗,非得说这个。
“钟某也就随便说说而已,今日就这样了,改天请大家吃火锅,告辞告辞。”
钟粟说完,便要出门离去。
“师傅,你什么意思,骗徒弟很好玩吗?”
长公主一把拉住了钟粟的胳膊,感觉有所不妥,随即又松手。
“公主是认真的吗?此事事关重大,不可儿戏。”
钟粟只好重新落座。
“师傅,到底是师傅儿戏还是徒弟儿戏?本宫既然能从事商贾之事,夫婿潘意便能为大宋做事。再说,谁不知道你钟粟的本事,你大概还不明白,为何夫婿潘意一眼便能认出你来,那是因为夫婿一直以你为荣,皇帝哥哥去汴京大学,还有便是你智退契丹使者,夫婿都想办法去了,他那是便被你的举动
折服,心中一直念念不忘。本宫多次相询,夫婿却支支吾吾不敢承认。
其实那时本宫便想找你想想办法的,但却被夫婿死死拉住。此后本宫便觉得你以后还会来赵记美妆店的,没想到一直没等到,直到今日你才来。”
长公主气鼓鼓地说道。
“长公主,此事你只需带个话,钟某便能抽身前来,又有何难?”
钟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还抽身前来?你每日不是和皇帝哥哥说军国大事,便是和两房娇妻美妾你侬我侬,哪有时间管这些琐事?”
长公主越说越委屈,长长的睫毛上居然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
“公主,别说了,钟侯是国之栋梁,办书院、造军器、育良种,为我大宋兢兢业业,官家信任也是应该的。”
潘意语气诚恳,丝毫没有讽刺的意思。钟粟彻底明白了,潘意是认真的。
“公主,潘兄,此事包在钟某身上,不过要等待机会。”
钟粟觉得再不答应,非被长公主活剥了不可。
谁料到长公主一听,立刻破涕为笑,还是原来那个没心没肺的小女孩。
“钟某今晚请各位吃火锅,店门早点打烊。”
钟粟一说,长公主立刻开始收拾东西,便要准备出发,钟粟哭笑不得。